曹昂归府中,往来寻甄宓,时甄宓正在刺绣,见曹昂至,忙迎上来为曹昂脱下外衣,“夫君今日怎地早归?”
曹昂笑道:“忽然想起来,汝自嫁过来未归过家,近日可愿归家?”
甄宓撅着小嘴,坐在曹昂怀里,搂住曹昂脖子,口吐香兰,“夫君辛劳,荆州政事又多,就连前几日都需要安抚人心,不归府安睡哩,妾身怎敢叨扰夫君,惹夫君不喜?”
曹昂一把捏住丰软,轻轻捻动,“近些日子吾带汝归冀州,汝要如何感谢为夫?”
甄宓平日里气质清冷,与曹昂行房事时却是花样玩的最多的,就这一间闺房,无一处不被甄宓扶过。
甄宓被曹昂捏住要害,脸上红的宛如滴血一般,在曹昂怀里轻轻扭动,凑到曹昂耳边轻轻吹气,“若是夫君今夜只宠爱妾身一人,妾,都依夫君。”
甄宓骑坐在曹昂怀里,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曹昂,发出的轻吟撩人心魄,曹昂从下方探入衣衫中,发现早已湿漉漉,曹昂含住甄宓小嘴,把那诱人的低沉喘息吞入腹中。
甄宓玉手去解曹昂衣服,曹昂长吻甄宓,将甄宓吻的瘫软无力,一把撕烂甄宓所穿的淡绿色外衫,将甄宓拥至榻上,床榻立即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夫君,这这下不不仅要赔妾榻,还要赔妾身袍子啊啊啊。”
只甄宓一人那里应付的了曹昂,不多时便被折腾的晕了过去。
曹昂抚摸着甄宓白玉似肌肤,捻动雪峰上的嫣红,看着甄宓满足红润的容颜,心里却在想,如何才能从甄氏那里借到钱?
翌日,曹昂召三位谋士并糜竺至。
“元直,荆襄由汝坐镇,公威为辅,南郡异度坐镇,谨防刘备来袭,吾且往冀州去一趟。”
徐庶知曹昂此去乃是往甄氏处借钱,拱手应下。
“子仲,汝归徐州,问元龙能调取多少钱帛,能调多少送多少来。”
“诺。”
曹昂收拾完毕,午间往蔡夫人处安抚一番,言说往冀州去,来日便归,蔡夫人恋恋不舍,嘱咐曹昂早归。
翌日起了个大早,曹昂点齐三千精兵,车马数架,回丈母娘家总得带些礼物不是?何况此去乃是借钱。
自襄阳往冀州,这段路可是太远了,曹昂只得走水路,自汉水往淯水,至宛城下船,再绕嵩山往官渡去,自官渡上船,高唐下船,过平原引军马护着甄宓往冀州城来。
鲁肃早得到曹昂书信,得知曹昂前来,出冀州城五十里迎接。
曹昂大喜,忙迎上去,鲁肃拱手便拜:“拜见主公!”
曹昂忙下马来扶,“子敬何须多礼,数月未见,子敬风采依旧!”
曹昂使大军慢慢行进,自引着甄宓车马与鲁肃同行往冀州城来。
鲁肃道:“主公之意吾已知也,然万金之数,即便是甄氏巨富亦不能拿出,主公需想一条好计才能得这万金。”
曹昂苦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未知甄氏态度如何,随机应变便是。”
大军驻扎城外,曹昂带甄宓往鲁肃差人收拾好的府邸中安置。
曹昂送甄宓至甄家,张夫人闻说甄宓归来,忙把女儿接进后宅叙话,使甄家数位族老陪着曹昂喝酒叙话。
这些族老皆知曹昂威名,不敢怠慢,曹昂礼节亦到位,因此倒是宾主尽欢。
酒宴毕,曹昂请见张夫人。
张夫人笑道:“吾便知汝非单单送宓儿归家省亲,不知有何事劳烦大公子自荆州至冀州?”
曹昂不以为意,就这点事儿要是脸红,他做律师的时候那还不得羞死,“岳母在上,小婿前来乃是为了借钱。”
张夫人失笑:“大公子徐州纸产出、细盐产出竟还需向甄氏借钱?”
曹昂笑道:“徐州纸、细盐,不过一时积累,怎抵的上甄氏数代积累。”
张夫人笑道:“不知汝要借多少?”
“三万金。”
“三万金?”张夫人失色,“只怕丞相府库之中亦无这般多的钱帛,吾甄氏岂能有恁多?”
“不知岳母能借小婿多少?”
张夫人斟酌再三,看着曹昂缺钱的那个样子,“最多一万金,若是再多,汝至少要拿出细盐制作之法或者徐州纸制作之法其中一样来抵。”
曹昂面色挣扎,长叹一声,“也罢,岳母先借小婿一万金,待小婿再有需要之时,再遣人来以方子换。”
张夫人暗喜,令曹昂立下字据,让几位族老取一万金予曹昂,曹昂忙调兵丁运至冀州官署之中。
曹昂背影落寞的出了甄家,看的张夫人都觉得那两张方子在向她招手。
曹昂至官署之中,鲁肃忙来相迎,曹昂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手到擒来。”
鲁肃大喜,拱手拜道:“甄氏巨富,然从不外露,冀州上下无一人能从甄氏取走财货,主公手段,当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