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了。看样子,我是可以放手了。
侯江涛这句话,让周斯绵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说可以放手了?难道我越位了吗?不可能啊!但是,他不好当面问,也许是自己想复杂了,他就是这么一说。
连续一周,搬迁工作才接近尾声。周斯绵正想松一口气,侯江涛传来了消息:斯绵,我住院了。你要带好这只队伍,将医院建成区域性医疗中心。
周斯绵回信:怎么回事啊?住院就住院,怎么说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侯江涛的回信却让他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肾癌。住在肾内二科。
周斯绵对着手机屏愣了很久: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没听你说过?
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是医院最忙的时候,我怎么能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