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感觉，又矛盾又心凉。

“你也别激我，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我找方陬。”

扬扬根本就不想和钟小榎多说一句话，但钟小榎听完扬扬说的，却上前一步挽住了方陬的手臂，“你找他跟找我有区别吗？”

潘慕秋看着两人缠在一起的手臂，踉跄者后退了一步，眼泪夺眶而出。

此刻方陬已经不淡定了，扯下钟小榎的手，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开口，“小榎，我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做到，可是你别太过分。”

钟小榎被方陬的话镇住，倒是很听话地放开了手。

“方陬，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这事就没完。”

扬扬见钟小榎好像被方陬警告了，而她很是听话，大概两人也是临时凑一起的。

“扬扬，这些事晚点我会全部跟你们解释清楚的。”…

“不要晚点，现在就解释。”

扬扬可不吃他这一套。

这下方陬为难了起来，看了一眼钟小榎，今天这个场合，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

“不说是吧？”扬扬见方陬没有说话，也不强求了，“那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选你身边这位种大小姐，我带着小秋永远都不会在你生活中出现二，你选我身边的小秋，跟钟小榎再不能又任何瓜葛。”

扬扬说完，拉着小秋的手，正色看着面前的两人，“你选吧。”

扬扬给出这样的选择，钟小榎真的，不用犹豫方陬也肯定会选择后者的，不知道自己那点可怜的筹码，能不能抵得上扬扬跑出的“晒冷”。

“扬扬，我晚点再……”

“我让你选！”

扬扬不想再听到方陬说什么晚点再解释这样的话，背叛还能有什么理由？还需要什么理由？直接承认自己渣扬扬还能佩服他有一说一，敢作敢当，这样婆婆妈妈支支吾吾的特别让人火大。

潘慕秋在扬扬身边，没有抬头看方陬，但依然注意力格外集中。她就是想知道，方陬会怎么选。

方陬沉默了很久，他越是沉默，钟小榎的心里就越害怕，害怕他下一秒就脱口而出要选潘慕秋。

同样的，方陬这样的沉默，让潘慕秋心随着时间一点点变凉。

方陬没有第一时间选自己，在犹豫什么呢？说不定只是因为不想选自己，又不想让她听到结果伤心罢了。

“不用选了！”

就在方陬准备开口，那个结果就呼之欲出的时候，潘慕秋喊了一声。

“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潘慕秋说完，拉着扬扬，“扬扬，走吧。”

扬扬不依，“为什么走，还没把话说清楚！”

“还不够清楚吗？！”

潘慕秋低吼了一声，扬扬愣住了。

方陬没有第一时间选她，如果换作自己，也是会很伤心的吧。

“好，走！”

扬扬拍了拍潘慕秋的手背，两人一起转身就走了，方陬在身后喊了一声“小秋”，但扬扬和潘慕秋没有停下。

“小榎，对不起。”

方陬跟钟小榎道了句歉，不顾钟小榎的一脸哀求，朝着扬扬和潘慕秋追了上去。

“小秋！”

方陬追了上来，拉住了潘慕秋的手。

“听我解释，小秋。”

潘慕秋用另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过身来面对着方陬，“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已经这样做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她钟小榎拿刀逼着你？还是我拿刀逼着你？这个时候了我以为你会果断一点，这样起码我和她有一方能安心下来，可你呢？你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

“我不是犹豫，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们。”

“你现在不就是在伤害我？”

潘慕秋声嘶力竭地叫着，她怎么也没想到方陬会突然向着钟小榎。钟小榎做过什么，他方陬是一清二楚的，到底是什么原因方陬会突然态度大变，潘慕秋怎么想也想不出有什么天大的缘由能让一个人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行了！”

扬扬都听不下去了，这些渣男语录在看情深深雨蒙蒙的时候扬扬就领教过了，没有想到现场听这些话还是那么刺耳。

“方陬，你也别再狡辩，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选！”

“方陬，你听清楚了没有，是你没有选！”

潘慕秋附和了一句扬扬的话，不想再和方陬纠缠，甩开他的手，拉上扬扬走了。方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决绝和伤心的潘慕秋，就这样保持着被潘慕秋甩开的动作，定定地看着扬扬和潘慕秋走远。

这时钟小榎从身后走过来，看着方陬落寞的背影，觉得心疼又不甘，走上前去从身后环抱着方陬的摇，脸贴在方陬的背上，无比贪恋地深呼吸着，感受着专属于方陬的气息。

“小榎，这样你满意吗？觉得开心吗？”方陬没有回头，他甚至不想看到钟小榎，也不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