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脉搏,又撬开他的牙齿,“死了,口里含了毒囊,咬破毒囊自杀了!”
“大人,这个贼人也不行了!”旁边守着地上年轻人的驿卒大声喊道。
其喉骨颈椎尽碎,此时正张大嘴巴,嘴里不断冒出血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落到岸上的鱼,哈着粗气,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男子费力的抬起左手,伸入衣内摸索出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椭圆令牌,“当啷”令牌掉到地面,男子也气绝而亡。
柳正如撕下自己的衣衫下摆,以其包住令牌,捡起来查看。令牌就是普通的生铁所铸,但是刷了一层血色红漆,看起来十分妖冶。
令牌上只是简简单单的刻了“血刀”二字,柳正如将令牌递给萧明宏,几人围绕打量。
“这莫非就是血刀令!”突然,钱长老似乎想起了什么,惊呼出声。
“血刀令?”众人皆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