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他来不来,我又不与他相见。”
一杯凉酒下肚,被台上的那姑娘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讥讽,给弄的心情大不爽快。
哥哥说过,游戏里的东西是虚的,但人未必是假的。
就像一款游戏,游戏是虚的,但玩游戏的人,却不是假的。而游戏中的人,有有玩家,便是,游戏中的人未必全是假的。
复又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酒,又是一口清凉爽口,带着芬香的美酒下肚。
看台上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
春去秋来,僧人终是从高山上的佛堂走了出去。
他在心底放下了那段情,却并不代表,他不爱那姑娘。
只是,他放得下。
在一声声的念经声以及悲怆凄凉的琴瑟中,舞台剧谢幕。
小酒馆,各个角落里跑出来数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手中捧着袋子去接看客的眼泪。
有一个小女孩走到顾笙脚边,抬起头,看着顾笙并无眼泪,微皱着的眸子,小奶音甜甜的:“姐姐是觉得这个故事,不够感人吗?”
顾笙四处张望,看到有人还主动将眼泪流入走至面前小女孩的袋子中。
顾笙试图挤了挤眼睛,也挤出那么一两滴眼泪,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下便有些尴尬了!!!
小女孩又甜甜的小奶音发问:“姐姐,是个不容易被感动的人吗?”
顾笙:“不,这个故事很好,但是台上的演员不够敬业。
当一个演员对着谁都一副别人眼中的完美角色,但看着你时,却是另一副样子,就比如在炫耀、在得瑟自己精湛的演技骗了多少人。
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哭的出来?”
难道再告诉她、恭维她,说她的演技真的骗过了所有人,包括她?
顾笙对面前的小女孩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小女孩甜甜的奶音:“哦”了一声,然后转身便走到了旁侧洛神医的面前,要去接眼泪。
洛明渡将头偏过去头,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瓶子,然后眼泪流入瓶子中:“抱歉,这玩意,我得珍藏起来,用来炼制一种东西。”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单纯无辜的眼睛惊讶的放大,随后,随着头往下低,眼眸也缩小成正常大小,只是低头甜甜的问了一句:“不知哥哥,想要炼制什么东西?”
洛明渡:“不告诉你。”
洛神医面上带笑,话语伴随着咯咯咯的故意逗弄,就是不告诉你的感觉。
小女孩便转头走向了萧七爷的方向。
七爷秉持着男子有泪不轻流,用一柄折扇遮住脸,泪水全顺着折扇,浸入到扇面中。
小女孩抿紧了唇角,略有些遗憾,便转身去了其他桌子上。
酒馆三楼的包间,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让人打开包间的窗户,朝一楼洛明渡的方向看去,从头顶到手,到腰间再到其腰间的药箱。
唇角勾出了一个恰当的弧度,即高冷又美艳不可方物。
阳光,从屋顶开的一扇小小的天窗猫进来,似有佛光乍现。
一名身穿金色袈裟的光头男子,双手合十,从那束光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