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渡走过去,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喝酒喝到不要命的人。
将药箱放在男人的桌子上,并将其的酒移开了些。
太子爷一眼凶狠的盯着那面如冠玉,都快比他好看的洛神医。
“怎么,这酒馆其他地方就没位置了吗?”
语调带着讽刺,喝着酒,加上心底闷,也不会有什么好语气。
洛神医不缓不慢的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并将画像摊平:“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见一位女子,一见倾心,但是这些时日却始终再未遇着那位姑娘,不知公子,可见过这位女子?”
太子爷不啻出声,正想笑其,当下世风还没那么开放,女子大多养于闺中,被家里管得很严,一年到头也可能只能出去几次,几个月见不着,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当太子爷正要说这些话时,视线不经意落在了画像上,画中女子与七年前那丫头有几分像,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玉,那玉是七年前他在流云城的当铺随意当出去的。
后来他还让人特意叮嘱了当铺掌柜的,那玉谁看上了都不能卖,但若是顾家的那个小姑娘看上了,价格尽管往低了说。
所以,他敢肯定这画中也是他要找的女子,而且女子的发髻是未婚少女的发髻。
紧抓住洛神医的领子:“你方才说前些日子,你在街上遇见这位女子,是在这个地方,这附近的街上?”
洛神医头往下点,然后一脸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挣脱掉太子的手,直起身子,腰往后仰:“你、你该不会是那姑娘的未婚夫吧?”
洛神医:“洛某失礼,洛某不知这位姑娘早有婚约在身,洛某在这里给公子赔不是。”
弯腰,连连头往下点:“不过,公子还是少喝些酒,免得”
洛明渡十分调皮的将嘴巴凑到其耳朵上去:shen虚两个从牙齿间飘出。
太子爷气的咬牙切齿,一拍桌子。喝酒会喝到shen虚,他还第一次听说,再看那洛神医时,其人已经快步走到了酒馆门口。
酒馆里面,还有无数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一脸难过的齐声对着洛神医喊:“洛神医你别太难过,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对,永远都是最坚强的后盾。”
太子爷放下酒坛子,又是两碗酒一饮而尽。
随后直起身,朝酒馆外走去。
那丫头其实并未婚嫁,是那顾潇在说谎。
连夜让人找到顾潇,直接送入他的房间。
房间的床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酒,隔着帷幔,太子殿下身着宽松便衣在床上盘坐,喝酒如喝水一般,若不是能闻着酒香,刚抬脚进门的顾潇还以为他喝的是水。
恭敬有礼的作礼。
太子爷隔着帷幔,侧对着顾潇,一个随意的抬手:“早听闻远山派顾潇,入门派仅半月便晋升到大师兄之位,极具才华,胆识过人。今夜特地召你前来,便是想与你促膝而谈。”
说罢,还手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夜黑风高,月亮早就悄悄的隐在了乌云后面,而且今夜的风格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