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掉在地上。

从地上重新爬起，周山仿佛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继续向着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周山离开后不久，马征南从门外走了进来，到云澜身边拱手说道：“大人，整座周府都已经包围住了。”

“嗯。”

夜风呼呼吹过，少顷，一个又一个睡眼惺忪的周府下人来到前院，无论他们之前是什么样，来到这前院之后统统变得战战兢兢，一个个低着头挤作一团。

又过了一会儿，一群老幼妇孺被周山连哄带拉赶了过来，这些人都是周福的家眷，云澜注意到，其中为首的一个妇人与其他人神色截然不同，其他人都是恐惧、惊慌，而那妇人只有满脸的绝望。

周府上的下人们站在左侧一边，周福的家眷们站在右侧一边，周山颤颤巍巍走到云澜跟前，他如同背负着千钧重担一般举起手里那支清香，大约还有一指头宽那么长。

“不错。”

云澜淡淡吐出两个字，然后朝着那右边周福的家眷们看了一圈，声音忽然变冷：“周福一家十七口，现在这里只有十四个，是你去找，还是我帮你？”

瞬间，周山整个人如坠冰窖，然而不待周山作答，此时却是忽然从这周府后院响起一句：

“呵？！这云州城里有人吃了豹子胆了？！敢到我周家府上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