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个声音哭喊道:“将帅呀,将帅,要为老奴做主呀。”
然后一个身着暗色锦袍的老妇人一边拿帕子抹着眼泪,一边高声叫嚷着踏进殿内。
“申姑姑,这是怎么了,着这么大的急。”木霖问道。
这位申姑姑是煦寒小时候的奶娘,因着这位奶妈自小将煦寒亲自带大,且在他幼年时这位奶娘为了给煦寒喂奶,不顾自己襁褓中的孩儿,坚持为煦寒哺乳,导致她的夫君一纸休书将她撇在苍宁国都,自己带着孩子远走了。
煦寒逐渐长成,这位申姑姑也一直随在他身侧伺候他的寝居,到煦寒的父母双双过世,自己又立下战功,独自开辟府邸以后,煦寒感念她的恩情,且申姑姑已然年老却无依无靠,遂煦寒将她当长辈养在将军府里,帮自己管理府里的杂事。
这位申姑姑平日里闲着无事就爱摆弄些花花草草,那片杏林就是她前几年栽种下来,平日里浇水施肥从不敢懈怠,今年总算结出了果实,想着终于可以吃上自己幸苦得来的硕果了,还能酿果子酒给将帅喝。
谁成想,今日她再去鸢锦庭看她的杏树时,发现树上的杏子全都不翼而飞了,气的她当场就哭喊起来,随便碰见一个杂役,婢女都要问问,有没有见谁摘了自己的杏果。
有几个看后院的嬷嬷言,见两个男子拉着板车,推着五大框杏树从后门出去了。
所以申姑姑认定,那两个男子必定是偷果子的贼人,所以才来向煦寒哭诉,让他帮自己抓到那两个贼人,以示惩戒。
此刻木霖还未出去寻星辰,煦寒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桌子膳食,没有任何食欲,摆摆手道:“将这些餐食撤了吧。”
又转过脸对木霖道:“你且找人去查吧,查到了,绑到姑姑面前任她处置。”
“是”木霖回话道。
木霖转身问站在殿内的申姑姑道:“申姑姑,你可看见那两个偷果子的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袍,长的什么模样。”
“老奴没见到那两个人,看后院的李大妈说那两个男子一个身着墨色衣袍,唇红齿白,像个女娃子,一个着白色衣袍,长得也是有模有样的,怎么就干这偷盗之事。”
“唇红齿白?墨色衣袍?”木霖抓住关键词疑惑道,这身打扮怎么感觉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