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着的木霖抬首“哎”了一声想要阻止,想说的言语是:原来我起这么大早是去给你买吃食了。却被煦寒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立时噤了声,只能呆呆的站在一侧看着星辰狼吞虎咽。
待星辰将这两盒子吃食吃的食空空如也,煦寒取出自己广袖间的锦帕将隐在星辰嘴角的油渍擦拭干净道:“既然昨日未睡好,你且躺在床榻上补眠吧。”说完指了指这营帐内的床榻。
“那个,我还是回我自己的营帐去睡吧,怎敢。。。。”
话未说完,煦寒便道:“又不是没躺过本将的床榻,有何拘束。”
话毕,星辰白净的脸蛋子瞬间变成了一颗粉桃子,旁侧的木霖也是惊骇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星辰。
星辰忙忙道:“不是,不是,我没有,可是”说了这么几句也不晓得到底要说什么。
煦寒却拉着星辰行至床榻处,对木霖道了声:“出去”
木霖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想问问“是让我出去吗”又一细想,这个时候也只能自己出去了。遂道了声“是”便抬脚步出营帐外守着。
待木霖出得营帐外,煦寒便对星辰言:“你且安心躺着补眠吧,我坐在案几旁守着,不会打扰你。”
星辰腹里惊恐,这厮吃错药了?面上却只能微笑着“嗯,嗯”的点了点头。
待星辰躺下,煦寒取了锦被盖在星辰的身上替她掖了掖被角,看着星辰将眼睫合上,方坐回案几上细读兵书。
星辰将将躺下时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毕竟那冰碴子今日似又被占了壳子,但只半柱香的时刻星辰那半昏半醒的灵台就慢慢一派混沌了。
煦寒望着睡熟的星辰,久久移不开眼睛,低叹道;“如若让你就此永远伴在我身侧,你愿意否?”
只听得浅浅的呼吸,却无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