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吗?”
沮授立刻停止了笑声,脸色一正对陈宫说道:“公台兄,难不成你欺我冀州无人?”
潘凤听后有些怒了,什么叫欺你冀州无人,此话把我放在哪里?简直欺人太甚!
作势就要揍这个倔强的混蛋,但被陈宫出言制止。
“主公!”
听见陈宫叫自己主公,潘凤怒气消了许多,见到陈宫对自己微微摇头,潘凤冷静了下来,他明白,这个倔强的古人,死都不怕,还怕你揍他。
陈宫笑盈盈的望着沮授:“先生刚刚说了,欺你冀州无人,看来在先生的心中,韩馥也是不如我家主公的。”
“我...”
沮授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陈宫居然如此巧言善辩,结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主虽然胸无大志,但对授有知遇之恩,你们不要再说了,潘将军,你自行离去吧,今日之事,在下决不向他人相告。”
潘凤走到沮授面前正色道:“先生难道没有听过良禽择木而栖?”
沮授一本正经的看着潘凤,观察了一会,然后转头向陈宫:“良木?”
潘凤:“...”
陈宫:“我主公虽然无甚名望,也无城池,但还是有所长的。”
“比如?”
“比如...”
一炷香后,陈宫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的蹲在角落。
他苦思冥,希望想出一个潘凤身上的优点,但想了半天,这货好像真的没什么值得他人臣服的条件啊...
自己到底是怎么啦?
没道理啊...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辅佐他了,难不成大白天的撞邪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