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呼吸一滞,想要把他推开,他却像块石头一样,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霍之勉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她履行承诺,不管她如何反抗,他的铁腕也没有手软。
到了最后,她终究是没有力气了。
一夜昏沉,直到天明。
她是在浴缸里醒过来的,热水把她浑身浸泡得很舒服,不过身体还是有些酸麻苦楚,她气得把水拍到了他身上,“看看你干的好事!”
霍之勉瞥她一眼,也没有生气:“的确是好事。”
“……”南鸢憋得脸色通红,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
霍之勉这才蹲了回来,把毛巾拧干,敷她脸上。
南鸢气闷地看他一眼,缓了缓又开始了,“不过有什么用,你照样是个菜鸡。”
霍之勉讽刺地勾了勾唇,“说我菜,你比我更菜,你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皮肤粗糙,扎手!”
“你指甲太长,划出血了。”
“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X大无脑。”
“……”
南鸢杏目圆瞪,一把扯下脸上的毛巾,气冲冲地扔他脸上,“不喜欢就滚!”
“我没说我不喜欢,不喜欢的人是你。”霍之勉把她从水中抱起来,似乎是怕她生气,好心地说了一句,“我就喜欢你。”
“……”神经病!
南鸢撅起小嘴,干脆别过头去不理他。
接下来,她就像个大小姐一样,而霍之勉则充当了她的佣人这个角色,勤勤恳恳地为她服务。
霍之勉先用吸水毛巾擦干她的头发,再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宽松的衣服,快速地给她穿上,以免她着凉,还把窗户关上了,然后又给她穿上了袜子和平底鞋。
南鸢发觉这货吃到甜头之后,变得无比乖巧,趁机欺负地指使他,“我渴了,想喝水。”
霍之勉没有任何异议,老老实实地给她倒了杯温水。
南鸢接过水也不喝,放在一边,又指手画脚,“我想吃葡萄。”
霍之勉没有任何脾气,从冰箱里给她取了串葡萄出来,还亲自给她剥皮,亲手喂她。
南鸢报复性地把葡萄籽吐他手上,又问,“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霍之勉立刻按下内线让厨房的人准备大餐。
“我没睡饱,想再睡一会儿,你去把床单换了,我要再补一觉。”
霍之勉勤勤恳恳地把床单被套枕头套都换了一套,并且一边换一边反省自己。
他把南鸢抱回床上,双眼盯着她的裙子不放,像是要看穿她一样。
南鸢不自在地拧了拧腿,“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就戳瞎你的眼睛。”
“我看一下。”
“……”
霍之勉检查完毕之后,决心要给她擦药。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南鸢一手拦住了他,她又不是没手!
“别动。”
霍之勉一把按住她。
南鸢又开始嚷嚷了,“你怎么什么事都要做,你是个保姆吗?”
霍之勉大手一顿,有意见似的看向她,“不行?”
“……”死皮不要脸!
南鸢气结,只好往床上一趟,“那你快点。”
她就忍这么一会儿,绝不矫情。
擦药的过程异常煎熬,南鸢忍得汗都出来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怪异……她的眉头紧锁,背上冒出一层薄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最后霍之勉松手的时候,她几乎站不住脚,扶住了床头柜,又从抽屉里取出一片药。
霍之勉目光一凝,“这是什么?”
“避y药。”
霍之勉看她一眼,抬手就抢过她手上的避y药,一把扔出窗外。
南鸢气得笑了,挽起了双臂,“你扔了也没用,整个魔都又不止这一颗避y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