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一种爱生气的动物,真是让我搞不懂。”
妘载如此说着,对薃侯表示,你生气做什么,你看你都站不稳了还想打我
诶我躲,你打不着!你看你急了!
妘载使用了绝活,瞬间移动,薃侯空抓了两下,只能放弃,无奈道:“背我一下好吗?走不动了。”
妘载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说这话,就能骗我上当,然后挨你一顿打?”
薃侯以手扶额头,自己真的对妘载这种有病的行为一点办法都没有咦?
她把手放下来,忽然看到妘载蹲下来了,正是感动的时候,妘载忽然来了一句:
“背你也行,你把甲脱了,这东西太重了。”
薃侯:“”
总之,还是被背上了,双手自然环抱上去,还是当年的那种感觉,薃侯觉得非常的累了,心安放下来之后,就已经支撑不住,但是也不忘记告诉妘载,请派人去西北的方向追逐,告诉西王母她们,战争结束了。
仅剩的西王国战士不多,每个人都累得闭上眼睛,似乎这一睡下去就会长眠。
姑娘头低下去,很快睡着了。
西荒的风吹拂着古老的梦,在这日月升起循环往复的天地间,总有人在奋力的生活着,当战争结束,那么一切都要如过去那般运转起来。
中原派出了人们,来到了遥远的西北方,西王母国的民众支撑着简陋的皮帐篷,躲藏在巨石附近,抵抗寒冷的冬风。
当她们看到中原的使者时,惊慌之色溢于言表,但下一刻,远方的声音传来,逆着寒冷的北风,让她们感觉到了暖意。
“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帝鸿的人!我们来自陶唐!”
“战争结束了,帝鸿已死!共工已降!西王母国的民众,可以回家了!”激动的心情在人们的心头泛起,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帝鸿氏派人过来追击的圈套?
西王母国的战士们不敢相信,拒绝相信,中原的战士们拿出陶唐的符节,以及各种证明的事物,并且向上天发誓,表示他们真的是属于中原的战士。
“你们这次西征的首领是”
“是天子与百揆,天子为姚重华,百揆为妘载!”
西王母国的民众们,陷入到恸哭之中,堂堂四荒大国,如今沦落至此,西王母看向远方,第二批寻找的队伍来了,在这浩瀚北风之中,西王母见到了熟悉的人。
太子长琴出现了。
于是,当阔别许久的人,再度回到自己的土地时,失而复得的激动淹没了她们的情感,那位美丽而信神的圣女,激动的表示上天没有抛弃她们,但是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跟着她一起祈祷。
没有上天的援助,众神也不曾挡住帝鸿的攻击。
援军来自遥远的陶唐,而此战的开端,已经太过复杂。
薃侯在大营中醒来了,推开了身上的兽皮,外面天色早已昏暗,隐有火光,还伴随着较为嘈杂的高歌之声。
她不禁龇牙咧嘴。
狗阿载,真的是吃饭没叫她啊!
一动身子,感觉浑身上下都疼痛无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睡的地方,离地高很多。
“这是什么东西?”
薃侯没见过床,事实上大部分战士也不习惯用这个东西,妘载虽然曾经表示,床铺能够有效保证人们不受大地的寒气侵袭,但是多部分战士觉得,向地上多铺两层兽皮就解决了这个麻烦。
打仗的时候,兽皮套在盾上,加强防御,休息的时候,兽皮铺在地上,有效保暖。
妘载觉得,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毕竟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过法,不必强求什么。
薃侯睡得,就是简易的行军床,在中原大营中,往往是给伤病号躺平用的。当然,依赖炸药与铁甲的功劳,基本上中原没有死多少人,最大的伤亡就是和共工的最后一战,以及白天时,回禄隔空搞的炸药爆炸事故。
皮棚前站了个人影,妘载从外面探头进来。
“你醒了?”
薃侯正在研究行军床,忽然看到妘载进来,很吃惊,一时之间居然脱口而出:
“你吃饭没叫我。”
妘载手里拎着一堆东西:“是没叫你,给你带回来了。”
周围的皮棚,还有很多人,都是把食物送回来的,庆功宴也没啥好去的,粮食兑水,陶釜一煮,稀饭呼啦一碗,然后再配上现场的篝火烤肉。
薃侯真是饿极了,妘载带了吃的,她迫不及待就拿来,姑娘完全没了半点风度,对着肉就一顿猛啃。许多天不曾闻到肉味了,现在一口羊肉下肚,可算是活过来了。
而且说到羊肉
“羊肉好吃,我记得你好像养了一只羊?”
薃侯奇怪的询问:“这不会是你养的那只羊吧?味道还是不错的。”
妘载大吃一惊:“食友,羔子这可不兴吃啊!”
没想到薃侯居然记得羔子,虽然这两个从没见过,但是已经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