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每一步踏出时都用上的姿势。
直到兵勇们都躺在地上,只剩下一个人还强拄着长矛,喘着粗气望着杜倦飞时,杜倦飞还连一次都没被伤到过。
只是身上这接连酣战的衣衫,却从破裂变成了碎布。
杜倦飞也不赶紧杀绝,只拽下了上身的碎布,又窜天而起,捉来了一只飞鸟放在嘴里。
飞鸟的血顺着嘴角,滴在杜倦飞的胸膛之上,混合着汗液,在杜倦飞的身上画出了一条小路。
穿越至今,杜倦飞这瘦弱的身板上,胸肌和腹肌已微微鼓起,此时顺着杜倦飞的呼吸而不住地颤动着,配合着一地的伤员和鲜血,终于现了新王的峥嵘。
杜倦飞喝过了血,缓步走到那唯一站着的兵勇身前,随意的一挥手,那人不敢反抗,手中的长矛便被打落在地。
“你们这是,来了多少人?”
那人后撤了两步,颤抖得回道。
“有三……三百多人。”
杜倦飞微微一笑,伸手指点着一地伤员。
“你可能不知道,大半个时辰间,独斗三百多人而取胜,是个什么概念。
本王呢,一般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你猜是什么?”
那人又退了两步,一个没站稳,便坐倒在了地上,可还是颤颤巍巍地开口回道。
“怪……怪物。”
杜倦飞做作地撅起嘴,又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不,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