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所行此事之吏尽职尽责方为首要,可相国才刚刚妄杀了太傅,而京中之吏又多为袁杨旧人,安会尽职尽责替相国做事?”
董卓愣了一会儿,出了口闷气,抬头看着张林,问道:
“不知宁安有何妙计?”
张林咧嘴一笑,“此事难便难,但易也易,相国只需用军中之吏行此事便可,军中佐吏虽文采不高,但多年来掌管粮草军务,慈事又岂会做不好,加上皆是相国旧部,办事也必不敢不尽心力。”
董卓眼中灵光一闪,点零头,“此事我记住了,那第二件呢?”
张林皱着眉,正色道:
“左传曾有言下之事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离,今相国以西凉兵马为主,收西园之兵,合并州之兵,不谈恩义情感,皆用高官厚禄笼络之,此乃因利而合,若不提早做准备,必有祸,言尽至此,相国好自为之!”
董卓听罢,若有所思,在心中对原本投奔而来的西园兵马防备得更深了,至于吕布,身为义子,董卓并不担心他与自己翻脸。
谈完了公事,二人看起来都随意了许多,推杯换盏,直至太阳高举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