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袁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完全是,本初心中有气,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不过而今看来效果还不错,既得了士人声望,又能顺利出京,还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讨个好差事,可谓是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唯一受挫的就是我的名声,但如今我已老,自己的名声到算不得什么,只要袁家威名不堕就够了!”
在心里暗道一声老狐狸,拿过酒壶,满上了酒,问道:
“若我猜得不错,岳父定是想让本初在外积聚力量之后进京勤王,但岳父当真不怕董卓手中利刃吗?”
“嗟尔武夫罢了,就似宁安在酒馆中对吕布所的那样,我乃数朝老臣,我就站在这里,他敢杀吗?”袁隗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屑,从鼻子中喷了团热气,道。
“该死!”张林一时间面色不太好,有些疑神疑鬼,莫非有人跟踪我?
袁隗瞧了会儿张林,似是看出了张林的疑惑,大笑了两声,道:
“宁安莫要怀疑老夫,老夫并未派人尾随宁安,只不过那家酒楼算得上是袁家的产业罢了!”
听到这话,张林的脸色才稍稍见好,舒了口气,拱手道:
“今日我敢对吕布这样的话,是因为吕布本就只是一个能逞逞匹夫之勇的鼠辈罢了,但董卓不同,董卓乃真枭雄,绝非吕布之辈所能比?
董卓平凉州,收西园,灭丁原,使朝中众公卿,无论大皆俯首于他,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行事果断狠辣,擅长把握时机,直到现在依旧锐气未消,若想真正扳倒董卓,我等需等待时机,待他被京城的繁华掏空了身体之后再动手。
但吕布却不是这样,吕布没读过什么书,却心思易变,毫无成大事的那份果决,既不可手下为将,也不可自立为诸侯,若岳父拿林揣度吕布的方式去思考董卓,我怕最后要赔的血本无归,为子孙计,还需早做打算!”
听了许久,袁隗手中端着杯子,却迟迟不肯放下,心中若有所思,眼中闪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