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冲着旗木得努努嘴,分明是在说:他有病,你给他治一治!
戒吹看着李避喝下一碗酒,心头想起当年李避发的那场酒疯,浑身一抖,上前按住他就要倒第二碗的手。
旗木得虽有肉疼,但西域之人自是热情好客,拿出来的东西,再珍贵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摆着手,示意不用担心,想喝便喝。
“你的病!”
“我自己能治!”
戒吹无言以对,看李避并无其他大的反应,这才松开手。想到李避扔在他酒碗中的药丸,也是放下心来。
一个治病的郎中,若是被自己的药给迷倒了自己未免太可笑了点,李避看着旗木得一脸的呆滞,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开始看透他的身份,还会顺水推舟地做了这么一番戏。
便是自诩能说会演的李避,若不是之前看到旗老三时想通了这一切,怕是现在还被此人蒙在鼓里。
将三十份迷药给旗老三,未尝不是李避对他的一种考验。若不是旗老三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会放心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治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