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离去,未免太让人小瞧了。”
背对着二女,李避看着旗老三道:“其实你明知道该怎么救,又为何非要吸引我来看一看呢?”
旗老三咬着下嘴唇,心头的悲伤如海浪一般冲刷着他最后的心里防线。“还是没有其他办法么?”
“大师,您能和您的患者讲讲她的病情,告诉她她的病因,能治不能治嘛?”
李避自然知道手中握着长笛的女子,便是旗老三的女儿,如此音律之才,若是放在中原,早被贡为座上宾了。
丝毫不理会两位女子的挑逗,李避就要走出这房门,旗念苒轻轻站起身,带着旗思芸一同站起。宽松的西域式旗袍展露出二人修长的身材,若不是连在一起,她们哪一个不是搅乱整个西域的绝世盛颜呢?
“大师,请留步。小女子只愿问您一句,这病能治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