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这后山之中,没有看到想象中参天的大树,留在山林深处的只有一块块石碑。
“楚一十七年,若羌入侵,大楚边军百七十二人于此地死战,战至红日浴血,两天两夜未曾后退一步,楚之大旗不曾倒下一丝!百七十二人,悉数战死,追谥楚狼军!”
“楚九十年,千座长城修罢,内含机关万千,为不泄密,七十二工匠喝药自缢,三万楚民埋葬于此!追谥白狼军,以福念幸,血洒长城。”
……
“六朝争乱末年,吾西楚末帝,恨不能死于沙场,却要受同族之害!便是我大楚先辈早有预见,长城退内敌机关却不曾启动。独留先辈名号于此,便是西楚一十二位皇帝,对这天下所布大局!”
黄三千长叹一口气,西楚先帝曾是他的病人,病不在身,而在其骨。
而他曾为先帝治病,为西楚治病,奈何他这西楚的左尹,终究是失了君王失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