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了自己如今也不过十四岁。

“谢山阳公，说起神异，山阳公才算得当世第一人，这座椅，可都是公爷之功，受惠者众。”张昭成谢过后，随意坐下了。

不熟之人相见，免不了互相恭维，无论是如今还是后世依旧是如此，接下来大多是些没什么营养的闲话。

刘康对于天师道倒也还算熟悉，有传汉代人鬼交杂，精斜遍行。太上垂慈，下降鹤鸣山，授张天师《正一明威符籙》……《法文》密要，救治人物，广行阴德。

对于人鬼交杂，刘康已来此间许久，倒是并未见到，对于鬼怪，他是相信其存在的，直白来说，他就是早已亡故的鬼，只是没有活在酆都，而是活于云梦而已。

鬼，不过是人死后存留的一缕精神力而已，事实上，留存不了太久就会自然消散，若是环境适宜，或许可存活更久些，但大都数，被风一吹也就散了。

刘康曾去过宗庙，除了斩蛇剑中有灵体，那么多牌位中，也是未曾见到一只灵体，想来都是早已消散了的。

至于灵体消散后是否会有所谓的轮回，刘康也是将信将疑，鬼他当过，然而鬼死后是否还会去到什么世界，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