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们都下去。”刘康还未说完,刘熙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公爷发现了什么?”
“熙侯何必明知故问?”刘康挑眉,若不担心,如何会将仆从都退下。
“一年十万石精粮,乃父皇恩赏,侄儿是舍不得了?”
刘康懒得绕弯子了,直接说道:“十万石粮食,可供五百兵卒消耗一年,若是在群山中,收拢山民,打些野味,妇孺再种些粮食,勉强应可养一千多兵卒吧。”
刘熙随意坐在院中座椅上,道:“你探得倒是清楚,能查清,也算不错,坐吧。”
“嗯?!谢叔父。”刘康觉得古怪,为何突然变得平和了,他也随意客气了一下就坐下了。
刘康查看影册,发现已经变为了绿色光点,似乎没了敌意,古怪。刘熙态度转变,难道是因为担心这些兵卒吗。
刘熙道:“我本觉得,方才你就算想救下那女婢,也该是出口阻止,没想到你会去拦箭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种行为,愚不可及,但也还算有些仁义之心,不错。”
“叔父是在试探我?可我不拦着,那女婢的眼珠,断断是保不住的。”刘康皱眉。
“用一婢女可试出侄儿心思,自是值得,这女婢不过买来,又非自家从小所养忠仆,左右不过些许钱财之事。”
刘熙道:“父皇仁义,而你?我虽少去东府,但听闻自小侍奉你的毕奉因拦你写画,你就用砚台砸出他一嘴血污,还有...”
“叔父也是因这些,这才对我不喜吗?”刘康询问。
“不止我不喜,除了那些受父皇恩惠之人依旧对你...罢了,过去就过去了。”
“许是...年少荒唐,又加疾病缠身,总有些……”刘康无言以对,这事确实存在过,当时的“刘康”具体在想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但确实用砚台砸过毕奉。
而对樊兰馨的态度也很差,不过将她当女婢一般来看待,对真正的下人,就更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