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妈怎样怎样,他老婆这般这般,全部实情相告。
同时,把自己的担忧,想法和要帮忙的目的等等,也一点不保留的全盘扑出。
心里想,既然要大哥出面的,就得把自己知道的,想到的全部告诉他,让大哥作统盘考虑。
最后一峰:
“大哥,不赌毕竟是我哥哥,他犯的错,从某种意义上,我也有责任。”
吴杰一直仔细地听着,很少插嘴,也没有多大表情,低着头在分析,在衡量。以至于对一峰最后几句话也不回应,以为是故事的一部分。
一峰见他没反应,也就停住了话头。管自替大哥和他自己各泡了杯茶。
吴杰等一峰把他的专用茶杯拿到面前,才发觉一峰的故事讲完了。
这才抬起头看着一峰,:
“兄弟,这事其实也正常。照你的法,那个女的这么漂亮,又是在八月份,凹进凸出的,凭谁都怕难以自律。不过这个不赌兄弟这样做,倒是有点让人看不起。”
“是啊大哥,所以我是气得牙齿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两口。”
事隔这么久,李一峰终于公报私仇般的,把自己的不满公开发泄出来。心中的阿情结,总算得到释放。
他:
“大哥,我那巧巧嫂子的娘,真的是个苦命人,如今病得厉害,而我那巧巧姐,也就是我嫂子,她的身世你也知道了,这不赌,如果再不回来的话……”
“兄弟,这事我明白了,你把他的手机号码短信发我。今星期休息的,明周一,我去找一下管事所的杨所长。我和他的关系不错,不知道你的能不能操作,真的不行的话,我再想办法。按理这个忙,杨所总归会帮我的。”
一峰见吴杰大哥答应了,事情就有希望,心中非常高兴。怱问:
“大哥,昨晚上风头还好吧?
吴杰对赌,也是独门爱好。
这也难怪,象他这样智商情商都非常高的人,企业又那么正常,手底下负责的副手又忠实能干。
而他平时又没有看书的习惯,对围棋象棋又看不懂棋谱,所以兴趣虽有却已经不大。
而赌博则不同,它的刺激是任何其他的娱乐活动,根本无法比拟的。尤其是象吴杰这样的人,他的赋就是赌,所以他几乎十赌九赢。
当然,象他这样已有相当的财富,这么高的社会地位了,至于用出老千这样的手段去赌,已是绝对不会的。何况与他一块赌着玩的人,都是差不多身价地位的,骗一次也许没事,但有邻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永远都难停止住。所以他绝对不会出老千。
而事实上凭他的聪明劲,他根本不肖那样做,或者不用那样做。因为他大多数时侯赢。
听一峰这么问,他笑了。神采飞扬地:
“这个还用?昨晚我医院出来,把弟妹和歌歌送到后,就在这楼上打包红心,三对手,五块一级的,你猜我赢了多少?”
一峰知道包红心怎么打。
这些年来,他五角,一块一级的也有几场赌过。当然知道三个饶包红心,和四个饶包红心的区别。前者速度快,后者单局输嬴大,但最终结果还是三个人胜负大。
此刻听吴杰大哥五块一级的赌注,心里想:
一块一级的话,一场四五个时赌下来,输赢最多二百块左右。大哥他们赌五块一级的,也就是一千块上下,这么大的老板,这是玩玩了。
因此笑着:
“大哥,你们居然只是玩五块一级的?那你昨晚大不了赢得一千多块,辛辛苦苦的。对了!赌怡情,大赌伤身。这样最好。”
吴杰听了大笑着:
“兄弟,你是真不懂还是逗我玩?”
“大哥,我真不懂!”
李一峰岂会对心中敬重的人有假话?他是真不懂。
“哈哈哈哈!不懂难怪。峰,我来问你,这十多年来,社会变化最大或者最快的是什么?”
吴杰大笑着问。
一峰也笑着:
“这太多了,象农村变化最大的是,每家每户的条件。刚刚自行车时潮,忽然摩托车落伍。刚刚电视机稀罕,忽然录象机过时。刚刚家里装部电话,走路都是横走,忽然手机不敢出手。喏!大哥,我的诺基亚,买来半年都不到,刚开始时是走到哪,就往那桌上一放,那份得瑟劲!可如今呢?我接个电话都要躲一边了。早u了,而这u是什么意思?还是我那七岁的歌歌告诉我的呢!”
兄弟,对!这些变化至快至大,是让人手忙脚乱的,你这么聪明,还不明白?我的是最快!
“噢!大哥,我知道这个最快最终都是物价上体现出来,这上升幅度最快最大的当然是物价。”
“这就对了兄弟,十多年前的一块钱,跟现在的一百块,有什么区别吗?”
吴杰笑着问一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