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找乾意何事?”
“哦,后几日的恒山比赛为师希望你随柔心、叶天一同前往。”
“师傅,您也应该知道剑宗比赛才刚刚过去,现在就要我们去往恒山比赛,这……”
“为师知道,但薛掌门希望你们三人一同前往,为师也没有办法。”
“呵,薛掌门,他答应过我不会出尔反尔的,所以请他尊重我一下,我并不希望此行必去。”
“这个……”
“唉,算了,师傅,我就卖你一个人情。”
三个时辰之后……
“意儿,开门,是为师。”
话音刚落,乾意就下了床,他知道虽然和这个师傅相处才不过一、两天,但是乾意内心能感觉出这个师傅值得他去信任。
“师傅。”
“意儿,薛掌门说了,这次就当是你在剑宗的最后一次比赛,以后不会再给你安排比赛了。”
“哦?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那我就姑且相信了,薛掌门说何时去寻他?”
“似是半个时辰后,后山涧亭。”
“乾意记下了,那就劳烦师傅带话了。”
“嗯,没有什么事的话,师傅就先去离开了。”
“师傅您去吧。”
师傅走后,乾意便回到房间里穿上了麻衣大袍。
半个时辰后……
“没想到这涧亭如此有诗意,小桥,流水,秀山,甚是美丽。”乾意感慨道。
薛掌门从远处的密林飞跃过来,他落地就摸着下颚的胡须夸赞道:“哟,没想到你小子动作这么麻利。”
“呵!这不薛掌门急召吗?”
“哦,哈哈哈哈,你小子……”
“薛掌门,你可知这恒山向来都是与您老有过节,您这不把晚辈们朝火坑里送吗?”
“诶,这叫什么话嘛,柔心和叶天可是我内传弟子,老夫为何要那么对你们?再说了,恒山此行就当是你最后一次比赛了,日后老夫要是再来寻你定不会提起关于外出半字。”
“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当然乾意关注点也并不在此,首先便是这恒山的众多旁支。其次是恒山息灵宗和延丰门早期就与剑气万灵派结下了仇梁,最后,恒山弟子,特别要注意的就是那群喜欢练罡气,毕竟在没有一定手段下破不了这罡气护罩。
看来此去恒山必定凶多吉少。
“咳咳。我猜你小子现在满脑子在想的不会是进了恒山该如何全身而退吧。”
“哈哈,这都被薛掌门猜到了,没错,晚辈所想,确实如此,毕竟怎么的也要为自己的后路想条出路吧。”
“你小子好像多虑了,你想想要是恒山那伙人先动手,剑气万灵派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即使时间不符,但怎么的也要给你们讨回一句公道话啊!”
“恕晚辈直言,估计等到剑气万灵派有人来的时候,晚辈们早已被杀害,恐怕就连尸骨都不一定有个全尸。”
“那……”
“在这里,晚辈只想告诫一句。他两的死活与我无关。他们出了事,我要是能跑,头定当不回一下。”
“唉。这……随你。我决定不了你的想法。”
“好!那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晚辈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那么最后便是这启程时间的安排了。”
“嗯。启程的时间就暂且定在明日清晨吧。”
次日清晨……
“喂!小子!开门!别睡了!”叶天大叫道。
乾意叹了口气,吼叫道:“不会敲门吗?大清早你喊什么喊?”
叶天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来就踹开门,跑进来就狠狠地拽着乾意的衣领,他吼叫道:“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一样,要不是我当时一时心急,不然你早就五脏六腑段段裂开!”
此时的乾意没怎么在乎叶天所说的话语,毕竟要不是昨晚上把假面皮印在脸上,不然现在就不是五脏内服裂不裂开的问题了。”
“小子你干嘛?贬低我吗?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装给谁看啊?”
乾意吼叫道:“你好烦啊!”
“你看看你现在自信成什么样子了?赢了我一次就把你嘚瑟成这个样子。”
“呵,不像某人,输了话还这么多。”
“臭小子你!”
…………
“你别乘我剑。”叶天叫道。
“呵,懒得搭理你。”乾意说道。
话音刚落,乾意便把目光投向画柔心。
画柔心眼神刻意躲闪了一下,结果乾意把脸调到和她正视的方向,画柔心叹了声气:“服了你了,那么强的剑意竟然不会御剑!快上来,还要赶路!”即使再气愤,但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