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

“呼——”

“呼——”

侥幸逃出客厅，无论是依家弟子，还是薛家弟子，都忍不住心有余悸地喘了几口粗气。

狂暴，实在是太狂暴了。

此刻，打斗的声音也静了下来。众人都紧张地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盯着已成废墟，尘土飞扬客厅中央。

孰胜孰败，马上就见分晓。

尘埃落定，打斗的场景清晰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慕枫头发还算整齐，衣衫有些凌乱，灰但却纤毫不染。而，他手中握着的刀，从中间位置被拦腰斩断。留在他手中的，只剩半截刀身。

薛慕华则是头发散乱，半跪在地上，手中长剑拄地，一手捂着胸前，正朝外咳血。

难道——

真的——

众人不敢想像下去。

“恭喜你，可以继续活下去了。”慕枫收起手中的半截刀身，淡淡地对薛慕华说道。

“我，我，咳咳……”薛慕华断续说着，再次咳出一大口鲜血，“这样活下去，我宁愿死。杀了我。咳咳——”

薛慕华边说话，边不停咳着。鲜血顺着嘴角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我说过，如果你可以接下我这一刀，你便可以活着，你做到了。”慕枫边朝外走，边淡淡地说道。“当然，想死的话，自己就可以解决，没必要让别人背这个黑锅。相信，这点力气，你还是应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