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上,今天到用到你们的时候了!”
刷刷,从轿子后面飞身出来几十人,都是卢道文的幕僚,拿着各式的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棍槊棒,鞭锏捶爪,拐子流星,什么带钩的,带刃的,带尖的,带刺的,带棱的,带坠的,带绒绳的,带锁链的,带倒尺勾的,带峨眉刺的,扔得出去的,拽得回来的,应有尽有,就将阿七围在了里面
人数一多,阿七心里也犯了嘀咕,虽说他力气是大了,可是同时对付这么些人,他还是第一次,便想不如用法术解决了他们算了,便催动起灵力来,衣衫飘动起来
将其围住的幕僚们,皆是向后退了退,饶他们武功再高,人数也多,可对上修道者也还是不够看
就在这时,阿七耳边突然想起了:“嘿嘿嘿,啪”,师父的笑脸也浮现在他的眼前,手中的藤鞭似乎沾上了水,往地下一打清脆无比,好似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阿七,为师的藤鞭你喜欢么?不得对凡人用法术哦,否则”,师父说完又将藤鞭向地上一抽,阿七吓得心头一颤,身上发凉,冷汗从额上沁了出来,心道七爷这辈子注定活在了师父的阴影下了
幕僚们见阿七先是一抖,接着衣衫便落了回去,很是奇怪,互相交换了一下颜色,皆是露出怯意
“一群废物,都给我上!否则,你们的父母妻儿”,卢道文手一挥,许多老人和妇女孩童从其身后推了出来,跪在地上,有一众家丁拿着鬼头刀横在他们的脖子上
“老爷你!”,围住阿七的幕僚皆是面色剧变,现出怒意
“真是无耻之辈!”,任侠边骂着边抽出宝剑就要刺向卢道文
“别动”,卢道文抢过家丁手中的鬼头刀,在一个妇人的脖子上割除了一道红印,吓的这妇人大哭起来,连呼饶命
任侠急的咬牙切齿,可是对方幕僚人数众多,他一人如何救得了这么多人,若是贸然出手,就算能杀了卢道文,可这些被挟持的无辜的人也会没了性命,怒道:“卢道文,你算什么祭酒?读过圣贤书,你如此心狠手辣,不怕遭天谴么?”
“哈哈哈”,卢道文大笑道:“庶子,天真的很,这世上从来只有强权!怕什么天谴,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让我三分!连这点都不懂,就敢出来闯荡江湖么?都给我上!能杀了这二人的重重有赏,临阵脱逃者则灭其满门!”,说完双眼一瞪,印在妇人脖子上的刀印呈现嫣红之色,稍一用力,妇人便会没了性命
阿七心道这也太小人了吧,竟用出这么下作的手段,用家人逼人为他拼命,就算魔道也不过如此,若你不是个凡人,七爷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桃花为什么那么红
“二弟,小心”,听任侠喊声,阿七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两柄巨斧已然砍到
这巨斧为一名满面胡茬的披头散发的大汉所持,他似是这妇人的丈夫,见到妻子受到生命的威胁,满脸泪痕,心里已将卢道文骂了千遍百遍,可他知道卢道文的为人,最是心狠手辣,若是不顺他意,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大汉既心急又不知所措,便将无处发泄的怒火和怨恨全部倾注到手中的两柄铁斧上,怒瞪着阿七大喝一声,挥动两柄铁斧,呼呼生风,向着阿七面门砍来
有了人带头,人们都担心自己的家人,纷纷使出各种神通,挥动兵器,朝阿七身上招呼过来
这么多的兵器从各个方位盖来,就算阿七修为高深也是躲闪不及,便尽数落在了阿七身上,各种兵器互相纠缠,顷刻阿七就被兵器覆盖住,成了一个铁球
“二弟”,任侠见此,以为阿七已遭不测,心里着急,可另一边卢道文死死盯着自己,若是自己敢稍有动作,那妇人便会顷刻毙命,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跺脚不停,心里祈祷阿七无事
包着阿七的铁球没有声响,众人也都认为阿七肯定已经被兵器扎成了马蜂窝,饶他修为再高,终归不过是肉身,在如此多的兵器攻击下,绝无生还之理
“二弟”,任侠心里感伤,心道都怪自己强出头,连累了阿七,师父万般告诫过我不要鲁莽行事,我还是改不了,如今酿成惨剧,若不复仇,我怎么对的起阿七,一股凌厉的杀气便从任侠身上散了出来
围观的百姓也是心里咯噔一声,又一位侠士倒在了卢道文的霸道之下,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一股感伤的气氛在百姓中渐渐形成,皆叹息摇头,不忍去看阿七的惨状
此时明明人数占优势的幕僚却都出了一身汗,长叹出一口气,刚要回身向卢道文请功,就听铁球中又响起了阿七的声音
“吓死七爷了,原来不痛不痒的”,阿七从铁球中露出头来,身体一抖,插在其身上的兵器尽数抖落了下来,乒乓响了一地
兵器甩到脸上的时候,阿七吓得闭上了眼,心脏砰砰直跳,心道这还不把七爷剁成馅啊,刚想催动玄武壳保命,却不料那两柄铁斧砍在脸上时竟无丝毫痛感,甚至一点力道都没有,剩下的兵器也尽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