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蓝,月如钓,星如眸,几缕微风荡不尽心中的惆怅。
梦依裳决定再走走,让这无尽的夜色再稀释下心中的孤寂。况且从这儿到住地已不远了。
这时秋月松来电话了,梦依裳接通电话问道:
“下夜班了?”
“是的,刚下夜班,”然后秋月松问道,“你在干吗?”
“在街道上闲逛,你过不过来陪我,我请你吃夜宵?”梦依裳说道。
“周身累得快要散架似的,哪有精力陪你逛街吃夜宵。”秋月松回答道。
“那你早点休息,我心里烦着呢,想独自多逛会儿,拜。。。。。。”梦依裳欲要挂断电话。
“别,别,我的话还没说完,别挂断电话。”秋月松急忙阻挡道。
“有事?”
“当然有事。”
“啥事?”
“啥事?你今天早上同钟欣悟大动肝火吵了一架,你说还有什么事?”
一听是这事,梦依裳忍不住骂道:
“这个疯婆娘,提起她我就生气,整天找我岔子,我不知哪里得罪她了?”
“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这事,你就是得罪了钟欣悟,不然她不会整天无故找你茬。”秋月松提高声音说道。
“哪你给我说说,我是哪里得罪她的?”梦依裳问道。
“都是漂亮惹的祸!”秋月松说道。
“你把话说得明白点,我听了有点糊涂。”梦依裳说道。
“你也知道,现在这位钟欣悟之所以能成为老板娘,全靠年轻又漂亮的脸蛋从小三的位置转正成正房,如今公司进来了一位比她更年轻漂亮的女人,你说她不提防吗?”秒月松轻笑一声大声说道,“钟欣悟怕你复制她的套路,取代她的位置。这就是她把你视为肉中刺,眼中钉,找各种茬子想把你赶出公司的原因,这样说你该听懂了吧?”
“怕我取代她的位置?这纯属无稽之谈。”梦依裳有些哭笑不得,“难道我梦依裳也要象疯婆娘那样靠脸蛋当小三,看男人的脸色施舍过着乞讨一般的生活吗?这简直就是笑话。”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更不想这样做的,但钟欣悟看着她的老公有事无事就找你谈工作或聊天,她那根脆弱的神经不紧崩才怪。”秋月松说道,“在公司你是看见的,最近钟欣悟同她男人俩人貌不合心不合,她男人对她的态度很冷淡,两人关系很不好,听说她还被她的男人家暴,因此,钟欣悟对你起了十分的警惕,怕她的男人再换老板娘。。。。。。”
“怕老板再换老板娘,”梦依裳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我觉得老板这人性格敦厚,待人热情,做起事来力求创新,精益求精,这很符合我的做事风格,并且,为把工作做得更好,同老板多探讨几句,笑着脸多说几句话,就怎么就让人觉得我有非份之想,竟有插足他人家庭之嫌呢?”
“好了,该提醒你的我已说了,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后秋月松说自己困了需要休息,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怎么办?”梦依裳边走边暗自无奈摇头自嘲道,“目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借鉴钟欣悟的套路,自己上位当老板娘,如果要这么做,梦依裳相信自己有这个能耐,让钟欣悟滚蛋;要么继续受钟欣悟找茬排挤,当双方矛盾冲突不能缓和时被辞退,或者自身受不了刁难而自动辞职离开。”
第一路肯定是不会走的,梦依裳绝对不会看在金钱的份上找个跟她老妈年龄相似的男人做老公,这是她从来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因为,她相信爱情,相信两情相悦的信念不会被金钱诱惑而被碾碎。
那最后结局只有第二条路可走,另谋出路,重新找工作。
没多时,梦依裳已来到了一个小巷道的路口,她的思绪才重新拉回到现实。因为走过这两百多米的窄窄巷道,就可抵达她的出租屋。
在这里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停留下来,因为她很不情愿走过这条窄窄的小巷道,但要回到出租房这是一条必经之路。
这里虽是城乡结合部,但到夜晚非常的热闹,特别是这条两百多米长的小巷,大大小小分布着三十多家足浴房,表面看是足浴房,实际上是挂羊头卖狗肉,这里是江城远近闻名的红灯区。
做这种生意通常是大白天睡觉,晚上通宵不打烊。
每当夜晚降临,橘黄色的耀眼灯光从足浴房半敞开的门缝里,或者是透过挂有纱窗的窗户,将片片橘黄洒向没有街灯的小巷道。
一到夜晚,在这条小巷道上行走的通常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来这里猎艳的男人,他们有个共同特点,都是低收入群体,兜里没有几个钱却又想寻花问柳。
这些男人大多数是独自前来,很少有结伴而来,毕竟出来寻欢作乐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偶尔也有结伴而来的,大多是酒后朋友请客这类居多。
另一种是走出房门主动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