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没有告诉黑面包一行丈夫头颅所在。

离开前，栀子试图从留下的活口口中得到有效的信息。

可她只问了第一句话，活口的脑袋就像是西瓜一样忽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他的脑袋里有自爆炸弹，杀人灭口用的。

……

栀子家位于中城区怀特大街236号公寓楼72层。

在第九局任职的人员，是会送一套房子的。

但栀子那套房子并不是怀特大街这一间。

为了确保锦尚安全，栀子带着两人直接来了她的私人小窝。

栀子家很简单，进去后便是鞋柜。

转角有一张暗红色的地毯，一张长沙发，一个电视，一盏水晶吊灯。

厨房很小，最多只能容纳三个人。

有一间卧室，卧室旁边是器材室，器材室是栀子日常训练用的。

这是一个十分简约的房子，没有花，没有照片。

水杯整齐地放在玻璃桌的中间位置。

窗户很大，但被窗帘遮盖了大部分。

进到栀子家后，李维一忍不住转了转。

“你家好简洁，”李维一说道。

栀子接了两杯清水，一杯递给锦尚，一杯放到李维一面前。

她耸耸肩说道，“我这人很无聊，平常没什么爱好。”

然后又指了指一旁的器材室。

跟着你的三个小家伙都放到器械室去吧，那里能充电。

李维一点头照做，出来时栀子已经坐到锦尚旁边。

锦尚捂着面，杯子里的水只喝了一半。

平复了好久，锦尚才小声说道，“请你帮我调查清楚丈夫的死因，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如果可以，我要亲手杀了让我丈夫痛苦死去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