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可怜啊!”田训再次感叹,刚总结完,就发现马车停了!
他挑起车帘望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副见鬼的表情,“这是……县衙?!”
说罢,人受到严重刺激,差点没晕过去,指着那县衙,颤声说道:“这里的县衙更可怜啊!”
县衙大门紧闭,牌匾掉落一大半,剩下一头险险挂着,衙役都不晓得死到哪里去了?
人影儿也没见到一个哇,柱子掉了漆也没人维护,鸣冤鼓前后对穿大窟窿,鼓槌就插在那窟窿里,简直太有创意了有木有?
这里的衙门不是形同虚设,压根儿就连虚设都没有好嘛!
估摸着衙差没得薪水领,也没有外快可以赚,所以就各自找营生去了吧?
就现在这种情况,谁还敢做衙差啊?不要命了?
满大街的泼皮无赖,没准儿还有什么通缉犯,江洋大盗之流,谁敢抓啊?
就连县太爷都接连死了好几任了,难道他们还嫌命长啊?
“阿训,咱们现在怎么办啊?”罗彦武盯着那一摇一晃的县衙匾额,瞠目结舌的问道。
张兴元折扇轻摇,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