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们就这么一直监视着吗?”一个全身伪装,如果不说话肯定不会被发现的战士突然在杂草中说道。
“闭嘴,平时训练怎么告诉你们的。任务中用代号,这次任务完成后山猫你自己去接受处罚。”刚才发问的那个战士吐了吐舌头,也知道自己好像犯错了,并没有分辨。
他们隶属于h师一旅特战营第一小队,目前正在一条被确认会有走私人员路过的路上执行任务。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也很血腥,确认目标后即可进行击杀。这也是为什么刚才那个特战队员犯错的原因,子弹他们已经确认过了,是实弹。
第一次边境任务,没有想到竟然就是这么残酷的实战。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来到战场上的时候,他们每个人的心里也是有一道坎的。
战士们也是普通人,他们可能只是比老百姓多一些训练而已。
梁红民他们来到高城他们驻地已经一周有余,通过各种线报以及高城他们反馈回来的侦察消息,他们在地图上确认了几条可能的走私路线。
其实缉毒并不像电视剧上演的一样,往往d非常狡猾,即使有确切的线报,最后也不一定能够掌握对方的动态。
狡兔三兔是一定的,干他们这种营生的肯定会更加小心,要不捉住就是掉脑袋的罪过。
阿甲最近感觉非常不对,就在前几天他开始注意周边环境后,他就觉得最近要发生大事件,他也跟特勤大队那边打了招呼。
可是没有确切消息他也不能胡乱编造,因此他一直晃荡在他的那个破落的修车铺。
没错,虽然是当地有名的街溜子,但是他还是有营生的,一个看起来像是修理自行车样子的修车店。
在这里开修车铺,别看地处边境,但是靠近口岸地区,按说生意还真的不是很差。但是就阿甲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脾气,他那个铺子顶多也就是顾个温饱。
在他那里经常会有一些小街溜子打牌,所以消息来源方面他也是不缺的。
“牛六,你婆娘嘞?”一个满头黄毛,牙齿都快赶上头发颜色的家伙一边抽烟,一边扔下手里的烂牌问道。
同样嘴里叼着烟,可能是赢了钱,脸上带着笑意的另外一个小混混道:“打听我婆娘干啥,赶紧拿钱。”
“我说六哥,怎么,你婆娘最近变金贵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护着啊,哪次不是打的鼻青脸肿的。”另外一个小混混调侃到。
他们这群人谁不清楚谁的老底,牛六根本就不是一个疼老婆的人,现在被别人一问老婆就这么大反应,所以他们这才调侃他。
“滚滚滚,我特么的自己老婆,爱咋地咋地。你特么的想揍婆娘你倒是得有一个啊,光棍一条还在我这里显摆个屁啊!”牛六可能被别人调侃恼了,毕竟打老婆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街溜子也是要面子的。
“没婆娘怎么了,那是小爷不稀的找。可不像某人,婆娘怀孕了,竟然为了钱让婆娘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小混混也不是好惹的,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狗子,你特么的瞎说什么呢。谁tnnd让婆娘干见不得人的事儿了。”牛六反驳道,虽然声音很大,但是从他乱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这是被别人说中了。
这群混混别的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察言观色还是有一套的。而且好奇心都非常旺盛,这么大一个瓜他们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见不得人的事儿,难道是?
几个小混混儿都鄙视的看向牛六,狗子都说了他婆娘都怀孕了,还让干见不得人的事儿,他们作为混混儿都替他感觉丢人。
被平时一起混的家伙们鄙视的看着,牛六的脸是彻底的黑了下来。混混在街面上混的就是一张脸,他要是今天不说出个章程,那以后肯定就没脸在这里混了。
因此,他扔下烟头阴狠的对着狗子道:“你特么的嘴臭赶紧去刷牙,你哪只眼见到我婆娘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阿甲作为老字号街溜子,以及为他们提供休闲场所的老大哥,是不愿意看到他们在这里干仗的。
本来还想把他们赶出去呢,但是他听到狗子的一句话后就停下了驱赶的动作,支楞着耳朵在那里听了起来。
狗子听到牛六的话也不怵头,梗着脖子说道:“我可是见到嫂子去刘福成那里了,咱们这里谁特么的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做什么的。”
听到狗子这么说,大家都是恍然大悟。刘福成不是他们本州人士,但是也是滇省的,德宏州那边过来的。
虽然他不会经常在这边,但是这里的小混混哪个不认识他啊。
大家都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们惹不起。作为小混混他们顶多也就是小偷小摸,再大点就是敲诈勒索。
可是刘福成人家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规模有多大,但是他们对这个人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他们玩儿不起。
也是凑巧,狗子有一次回老家,在他老家那边有一个破落厂区,以前是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