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劝让许三多疑惑,因此他的目光让老马知道自己的还是不够明白,但是总不能让他对新兵同志:“你别管那几个咸鱼了,他们就是当一和尚撞一钟,你的这种行为让他们感觉不自在”吧。
因此,老马又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许三多这人就爱听人讲道理,因为他觉得别人的道理如果他能接受,他就可以把这条道理当做是自己行事的标准,而且是不会犯错的标准。
因此,五条后狗的故事就这么被老马讲出来了。也许这对于许三多还是过于深刻,也许是许三多还不明白在五班的生存之道,他对于老马的这个故事理解的不够深刻,也可以是他基本上就不知道这几条狗就是映射的他们几个,他是那条逆向奔跑的不合群的狗,其余四条是顺向奔跑的狗,但是最后的结果老马错了,逆向的没有被杀,如果顺向的不改变,那么他们的命运也就会注定了。
最后两饶对话也是在许三多的疑惑中结束的。老马现在觉得自己两头不是人,他是支持许三多的,但是又想维护班级团结,这两种思潮的碰撞让他都不好把握。
并不是因为他袒护老兵,而是思想问题,三连没有给过他机会吗,不是,三连把他们连最好的班长放到这里,就是想要把这个班,这里的风气给扭转过来,可是他们选错了对象。
像老马这样的老式军人,管理班级最先考虑的肯定是团结,这是印在他们骨子里的信仰,也是他们那一代人能够啃制胜的法宝。
但是对于这里,草原五班。这里需要的锐意改革,就像我军现在进行的军事改革,旧的一套已经不能保持我们能够适应时代了,不是他不能运转,而是他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需要改革。
老马这个排头兵如果思维赶不上,那累死也不会有成果,也就是老马有军饶荣耀以及操守,即使没有改变这里的风气也没有让这里彻底烂透,否则许三多可能见证的就是另外一番光景。
五班现在就是缩版的军队,她需要改革,老马在左右斟酌,是维护这个局面再保持几年,还是让这个变数许三多继续发挥,最后他选择了妥协。
许三多当然也不是五班的救世主,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行为准则去做的,虽然他符合改革这个特点,但是你如果告诉他,你是这次改革的排头兵,他肯定会摇着头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五班的这种矛盾在继续积压,许三多虽然没有被明显的针对,但是全班的气氛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因此他反复去想如何突破这个局面,最后还是找到他认为最有能力的老马。
“班长,我想明白了,你这条狗他一会顺着跑,一会儿逆着跑会不会很有趣。而且这条逆着跑的狗也可以向那些顺着跑的狗学习。”许三多想明白了这个故事的大致情况,虽然想明白了,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因此他就按照这个故事继续编,顺着跑逆着跑被他出来都让老马感觉这像是在讽刺,而且最后还向他们学习,这让老马都有点怀疑这个呆子是不是真的在讽刺他们几个。
“他们有什么可以让你学习的地方,我算服了。”完老马生气的去检查输油管道,他们这里属于驻训场补给站,主要就是看守这里的输油管道,保证这里不会被油老鼠偷窃,如果是战时,也属于战略要地。
各种油管油表检查已经是轻车熟路,老马正在做着各种记录,这也是他们这个班唯一一个算是任务的地方。
许三多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请教班长,他想要融入进这里,因此他跟老马继续交流,老马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一根筋的问答了,因此就给他下了一条修路的命令,这是他们团长当时都没有做成的事情,如果许三多觉得有意义就把这条路给修起来。
这就成了许三多在五班接下来的任务了,虽然他每也会尽量的帮助其他人整理内务,但是更多的时间都花费在修路上,打地基,找石头,画线,这让他一个人忙的飞起。
这是他目前为止唯一能够做的,而且他自己感觉有意义的事。在修路这些他也在想这些的一些事情,他也渐渐明白他的所作所为可能并没有为他带来友谊,带来的可能还是排斥,甚至是仇视。
许三多是忙起来了,但是对于剩下的三条咸鱼而言,只要是让他们对比起来突出他们废物的行为都是他们攻击的目标,他们觉得许三多修路也是多余的,而自己打扑克,睡大觉,甚至是喝酒都是正常的操作。
他们刚开始没想干预许三多,但是随着许三多一的修筑,这条路的规模一的成型,这让他们发现,原来自己是个废物。这怎么可以,凭什么我就得是废物,不行,必须让凸现我们废物的行为停下,他们要开始行动了。
夜黑风高,三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出宿舍,手里有镐把锄头,他们打算破坏这条凸现他们废物的道路,也许这种发泄能让他们感觉到快乐。
沿着这条修了已经五分之一的道路,三个人踢踢踏踏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