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便笑着对赵桓解释道:“聂少卿位列大理寺少卿一职,掌的便是大宋的刑法,如何能对自己所犯之罪不知呢?”
一听这话,聂宋有些不解,不知道李纲这突然给赵桓介绍自己的身份是何用意。
然而,赵桓则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位聂少卿本就是掌管刑法之事。
既然自己的玩笑话让李纲看穿了,赵桓也就不愿再逗聂宋。
于是,赵桓便笑着对聂宋说道:“聂卿不必如此,当日之事你也是念在替我大宋考虑,朕自然不会怪责于你。”
“更何况,之后尽管聂卿多次诽谤,那也是情有可原。”
“如若,当初朕不曾有对付金人的计策,同时又不愿听取聂卿的计策,聂卿诽谤朕,那也是应该的。”
“为了大宋社稷,但凡朕所行之事不妥,不论聂卿诽谤于朕,便是指着朕的鼻子骂,那也是应当的,也是一位忠臣的分内。”
见赵桓不但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而且还处处体谅自己,聂宋在感到羞愧的同时,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臣愧对于陛下!”聂宋激动地高声呼喊了一声,更是不敢抬头。
见此,赵桓命内侍上前将聂宋扶起,笑着说道:“聂卿不必如此,只有人人如同聂卿这般,朕才能省其身。”
“因为你们便是朕的一面镜子!”
一听这话,聂宋见赵桓将自己比喻魏相公,顿时便越发激动,连忙再次跪下,“得官家,是大宋之幸,是大宋百姓之福,亦是臣之福。”
见聂宋这般夸赞赵桓,一旁的李纲也开口附和道:“得官家,是大宋之幸,是大宋百姓之福,亦是臣之福。”
还真别说,被聂宋、李纲二人这般夸赞,赵桓还真有点飘飘然,尽管嘴上一直都在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