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很简单,七音是妹妹,自己是哥哥,虽然是干哥哥,那也是哥哥,得叫哥,叫“哥!”
“哥!”
“哎!”
“这就对了嘛。”
这么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确实很高明。因为在张峰看来,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包子铺的生意打理好,把赵雪城照顾好,尽可能的多报恩。
先立足,再一步一步实现自己宏大的理想。
至于儿女私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你要说,这个正值二十岁青春年少,风流倜傥的张峰身边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而且天天处在一起,他能一点都不动心?不可能!
其实是他心里觉得自己配不上七音这位大美女,再者就是她年纪还小,只有十五六岁。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咦!此举与禽兽何异乎?
可他不知道的是,七音这年纪在大明,再过两年,这“神女”可就变成地地道道的“圣女”了。
虽然张峰脸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走起路来还有些跛脚,但他这么想,其实表现出来的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种不自信罢了,毕竟这副新的身体还在适应之中。
今天赵雪城没有下床。
出自张峰之手的几个拿手菜送进去之后,也只吃了几口。
此时,让赵雪城怄气的地方主要有三点,一是自己的妻弟程永昌被判了死刑,要秋后问斩,虽然此案还要报庆阳府复审,但顶多也是走个过场罢了,毕竟杀人偿命,这是定论。
二是今天赵记的包子一个也没卖出去,反而被一些不明就里的围观群众说起了风凉话。
最后,只得同意张峰的意见,全都送给了城里的流民们吃。
三是偿还清丽姑娘的五十两银子从哪里来?不给钱,如何保住铺子?铺子和院子是一体的,铺子保不住,日后岂不是要流落街头?
“赵记几十年的金字招牌毁于一旦,痛不痛心?”
“痛心!”
张峰半蹲在床前痛心疾首道。
“想你那娘舅又是个苦命的人,摊上这样大事,要被秋后问斩,现在在那死囚牢活受罪哩......”
“是啊......”
“还有那五十两银子,一旦还不上,难道要让我这把老骨头流落街头吗......苦啊!”
“爹放心,孩儿无论如何,就算是砸锅卖铁,也绝不会让您老人家流落街头的......”
张峰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七音进到房内,也坐在赵老爹床头梨花带雨起来,他那已经亚历山大的内心世界就愈发的毛躁了起来。
来到门外,抬眼看着院子里那有些破损的青砖矮墙,认真思考着。
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包子能否卖出去,还钱、保住铺子才是当务之急,是大事,可这钱从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