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付长安看了半天,终于重重地哼一声,扭过头去,再也不理他。
她不理自己,付长安也懒得去理他,自己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问道:“这里是谁的房间?”
“我怎么知道。”岳银瓶硬邦邦地回了一句。
“你不是知府的女儿吗?怎么连这里是谁的屋子都不知道?”
岳银瓶终于转过头,冷笑道:“真是笑话,府衙这么大,难道本姑娘还能一间一间地全都住过去不成?”
“这倒也是。”付长安终于点了点头,来到房间的另一头时,这里却是摆满了半面墙的书,随意地打量了一下,付长安疑惑道:“莫非这里是你爹的书房?”
“我爹的书房比这里好多了。”
岳银瓶终于走了过来,到书桌前找了找,居然找到了一枚私印,沾了印泥在白纸上按下之后,自己终于说道:“这里应该是钱师爷的屋子,昨天我还看到他了,也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
说到这,岳银瓶脸色变得有些淡然,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在还让她心有余悸,毕竟昨天还好好的人一下说没就没了,心里又怎么能不难受。
就在岳银瓶想问付长安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院门突然又被人给推了开,而这次进来的,却是四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脸上露着一丝淫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