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放些什么都不懂的太监,每天只想着怎么哄太子高兴,外面的勾栏瓦舍什么地方都去,时间一长,太子更不愿意坐在教室中。”
“付卿的意思是……太子身边有奸人?”
“我可没这么说。”付长安摇了摇头:“我只是打个比方,还有,宫中的太子太师是杨大人吧?”
“正是。”
“我不是说杨大人的书教得不好,而是他教书的对象就是一个错误。”
“错误?”
“陛下,你别不相信,术业有专攻,杨大人的学问好,去国子监教书,那自然是最好,可是你让他一个大学问家去教太子。”
摇了摇头,付长安轻叹道:“别说是太子,哪怕就是我,十三岁的时候也不想听老夫子的唠叨声。”
朱佑樘一下就明白过来,为什么朱厚照喜欢上付长安的课,而不喜欢上杨廷和的课,只是因为付长安的课他能够听得懂。
反之,杨廷和的课过于的高深,从一开始他就听得迷迷糊糊,久而久之,再好的积极性也都弱了下去,到了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自己就不给你学了。
一个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这么久才能明白过来,朱佑樘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再看向付长安的眼神似乎变得复杂得多,脑子里突然想到刚刚他说的第一句话,忍不住问道:“付卿,如今凤阳大旱,你可有什么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