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一个人出头。
“都不说是吗?”付长安冷笑了一声:“谁先说,我就免去谁的处罚,谁要是嘴硬不肯说,休怪先生的铁尺无情。”
“夫子,我说。”想都没想,朱厚照就把手高高地扬了起来,心虚地不敢看旁边两个人脸上的表情,连忙把刚刚调戏曾一繁的事情说了一遍。
“就这么些?”
“就这么些。”朱厚照点了点头,接着低声问道:“夫子,我可以回到座位上了吧?”
付长安脸一黑:“谁说的?”
朱厚照奇道:“刚刚不是你说,谁把事情交待清楚,谁就可以免于处罚了吗?”
点了点头,付长安冷笑道:“这件事上你可以免于处罚,可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出卖兄弟的行径,刘三丝,站到前面,把手伸出来。”
本以为自己能逃得过一劫,谁又想到付长安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朱厚照心里这叫一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出头鸟呢。
还想让秦童跟徐愈趁自己说说情,谁料两个人根本连看都没看自己,直接就扭过头。
没办法,朱厚照只能是乖乖走到前面,把手伸出来,低声认错道:“对不起夫子,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