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半张脸。

此时，他一声吼叫，嘴巴大开，一股黑色气流汇聚，越来越多，最终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

嘭！

黑气突然炸开，然后显露出来里边的人影。陈子昂看到人影，瞳孔一缩，有些惊讶。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牧。

此时的马牧不仅没有丝毫伤势，而且浑身朝外散发的戾气也非常强大。

整个人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再没有最初那谨小慎微的模样。

反而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自信。

不，准确说是自负。

一种膨胀的自信心。

这种情绪陈子昂也有过，只是他心境不错，花了一段时间就调理好了。

但此时的马牧，却将那种暴虐气息全部散发了出去。

“安静！”

蓝都安轻声喝道。

“是，主人！”

蓝大人的一声轻喝，令马牧瞬间变成了乖宝宝，就好像刚刚的暴虐气息都是假的一样。

蓝大人阴晴不定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

他扫了马牧一眼，挥舞着手道：“去吧，去把整个贫民窟都屠了吧，只有无尽的死亡才能给你带来力量，去吧，杀戮吧！”

马牧一听蓝大人允许自己去杀戮，顿时眼睛发亮，浑身颤抖，兴奋无比，就连黑色气流也再次出现，丝丝缕缕挂在身边，犹如一只只毒蛇，似在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