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小和尚吧便是被隔壁房间的骂声吵醒。
“李玄!”叶江沅一起看见自己边的男人便是尖叫起来,又看见了自己紧紧攥着下男人的手,慌忙把那只手扔了出去。
李玄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甩了甩被攥了一晚上的手腕,一股酸痛感袭来。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还在我边?!”叶江沅拍着被子大声叫嚷着。
“你个无耻登徒子,我要杀了你!”说着跳下去找自己的包。
李玄看着那个穿着长裙还裹着被子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在房间中乱跑的姑娘,随手把皮包甩到了她上。
叶江沅麻利得掏出银刀,对着李玄走了过来。
“喂,大姐,闹够了没啊。”李玄无奈地揉了揉眼睛,闪轻松躲过了叶江沅的攻击。
“你轻薄我,还说我闹?!”叶江沅气急败坏,似乎是认定面前这人污了自己清白。
“大姐,你是白痴吗?你昨夜喝了点酒就醉得像只猫一样,我把你扛上房间你就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我走好吧。”李玄左手抓住叶江沅,右手在她面前晃动着。
叶江沅看着面前白皙的手腕上的红印,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昨晚自己在梦里先是一直抓着娘亲的手,后来又一直抓着爹爹的手。“俏脸陡然变得绯红,看到自己和李玄上还穿着昨的衣衫,手里的银刀也是放了下来。
两只手绞在一起,脚尖有些不安地踮来踮去,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嘀咕着:“谁要你自己不早说。”
李玄听了一晚上呓语,手还被攥得生疼,打了个哈欠,懒得与这女人争执。
“你昨夜喝多了,再睡会吧,我也去睡会,吃完午饭我们再去武当。”说罢,走出门去。
叶江沅想着自己昨夜喝醉酒后的失态,尽管房间里并没有人,但是还是闭上眼睛,双手捂住绯红的脸。
午后的墨城相较于上午少了几分闹,不少人都是坐在茶铺里和几位好友喝茶聊天。
“喂,你们俩知道最近我们西境江湖上发生的那件大事吗?”一名穿着朱红色衣袍的少年将一柄雪白色剑鞘的长剑靠着茶桌放好,茶还没上来,便是小声对着两位同伴说道。
“你说的是.......那件事?”另一位穿着玄色衣衫,长发披下的少年也是小声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件事。”红衣少年说着,还故作神秘地向着周围望了望。
“听说了呀,那江南的李玄竟然和魔教勾结,杀了绿洲市集的圣者,还让魔教控制了绿洲市集。”坐在玄衣少年对面的那名腰间佩着一把短刀的寸头少年说道。
“嘘,小声点,小心被魔教的人听见,告诉李玄,我们三人怕是都要死在那落雁剑下!”红衣少年对着他说道。
“听说那李玄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为了钱,将法者团的人全杀了,还杀了不少绿洲市集反抗的百姓呢!”
“什么?!他不是江南侯的嫡子吗?怎么会为了钱干这种事?”那寸头少年有些不解。
“嗨,谁还会嫌钱多呢,那江南侯也不一定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一剑入楚,挣了个武朝有剑,名为太白的好名声,谁知道是靠着多少将士的死换来的。”红衣少年突然止住话语,有三个人骑着马从他们边经过。为首那人目生金瞳,面庞甚是俊朗。长发飘飘,佩着一柄长剑。
后两骑,一位是坐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双手合十的青年和尚,另一位则是个貌若天仙的美人。
“那人目生金瞳,后还跟了个和尚,不会是李玄吧?”一名少年低声问道。
“怎么可能,你当江湖高手是白菜?能给我们遇到?不过是个沉溺酒色的世家公子罢了,你看他后跟着的那个姑娘。”
“就是,眼生金瞳的人那么多,是个练剑的就是李玄?”红衣少年笑着说。
看着三人渐行渐远,好似完全不曾听到他们说话一般,三位少年便又是开始兴奋地说起自己听到的江湖传言了。
“一路上听了这么多传言,全是骂你的,你就不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我本来就是和魔教勾结杀了圣者和法者团,他们又没说错。”李玄不以为意,只是抽出落雁剑,手指在剑刃上敲了一下,在叶江沅惊异的目光下,一道剑气轻盈向后飞出,将那三名少年所坐的桌椅炸的粉碎。
三人瘫倒在地,那红衣少年目光呆滞地看着刚刚还是个完整木桌得地方,转瞬间只剩了地上一堆湮粉。
“是是是,是李玄!”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三匹马和马上的人已然成了远处的三个小点,没过多久便是消失了。
那寸头少年一向号称胆识过人,但此刻却是湿了裤子。玄衣少年更是夸张,直接晕厥,两名同伴扇了他好几个耳光才把他扇醒,那茶铺的伙计和老板躲在柜台后连头也不敢露。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飞雪连天?”继灵犀一指后,李玄又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