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之,各自套着一个“蝎爪金钳”,犹如两把大钳,封住了四名兽骨狼骑的铁钩攻势。
“蝎毒”双臂用力,一招“恶蝎肆虐”,往前一送,进攻他的四个匈奴武士,便往后急退。
“这人手有毒,快丢掉兵刃……。”
一名匈奴武士,只觉得握住铁钩把柄的手掌,火辣辣地疼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握钩之手,已经变得赤红无比,当即大喝一声。
然而为时已晚。
其余三人哪里来得及撒手,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从他们指间传到掌心,手背猩红的颜色触目惊心,仍在快速蔓延。
这四名兽骨狼骑,好歹也是勇猛过人,见自己一只手被敌人下了剧毒,居然二话不说,举起藤牌便往手腕削下……。
“蝎毒”仅仅只用了一招。
四只血手落地,红得发紫。
包围“蝎毒”的兽骨狼骑,好歹保住了性命,却已无力再战。
“蝎毒”以为,自己号称毒手门人,只要在这群不辨是非的匈奴武士面前,以下毒的绝招示人,对面“蜂毒”的谎言,便不攻自破。
他得意洋洋的望向李世,好像在说:
“怎么样?我们毒手门人施毒,出神入化,不是你简简单单披一件外衣就能假冒的。”
不成想,那个站在一旁观战的匈奴军官却往刑房外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捉住这个矮子,捉住这个矮子。他出手狠毒,伤我将士,定是今夜来犯之敌……。”
围攻李世的另外四人,也齐刷刷地调转方向,兵刃全都指向“蝎毒”。
李世慢慢走前去,煽风点火,用钢叉指着“蝎毒”说道:
“敢冒充我们毒手一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
此时潼关大狱之中,不知从哪里又涌出了一批匈奴侍卫,在匈奴军官的指挥下,将“蝎毒”围了个水泄不通。
“蝎毒”顿时百思不得其解,大叫一声:
“混账东西,明明我才是正中毒手门人。刚才不是让你们领教到了我的‘蝎毒’?怎么依旧不分青红皂白,颠倒是非?”
匈奴军官在外围叫到:
“刚才我只想试探一下。你们两人的毒功,不分伯仲,唯独你下手极其恶毒,好似同我的将士,有深仇大恨一般。”
“毒手大人是我们首领请来的贵宾,他的门人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你下手如此不留情面,不是来犯之敌,又是何人?”
“蝎毒”还想分辨,突然见到李世手中的钢叉叉尖,闪烁着耀眼的蓝光,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眼前这人,真是狡猾。他拿了师弟粹毒的兵器,借毒发挥,没有我出手这般重,让这些愚蠢的匈奴人误会了啊……。”
匈奴军官已不再给他分辨的机会,将手一招:
“动手。”
无数把兵器从四面分八方袭来,“蝎毒”百口莫辩,只好快速舞动“蝎爪金钳”,形成金光一片,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
“蝎虎守宫”。
“蝎毒”的招式,全都是致命的招式,这一招“蝎虎守宫”看似以防守为主,人畜无害,暗地里依旧暗藏杀机,以退为进。
率先碰到“蝎毒”手金钳的匈奴武士,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往后倒飞,口吐鲜血,吃了大亏。
李世已经站到了刑房门口。
若不是李世手中的那根钢叉,趁乱而,也点到了“蝎毒”的“蝎爪金钳”,“蝎毒”就要杀出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