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捉拿尹伦和假大王的。”
“这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残,如此让人意想不到。”
沈梦心中仍有疑虑:
“先皇也太兵行险着了吧?”
“他大权在握,如果一开始就已经相信沈一先的所言,干嘛不直接组织士兵将尹伦拿下,然后在营中搜出武王的藏身之处,治他的罪,不就得了?”
植敬堂一边咳嗽,一边喝酒,仿佛手中的酒壶是可以治病的灵丹妙药:
“老夫一开始也是有此疑问。”
“后来雷无极将军告诉老夫先皇的顾虑,他不想背负手足相残的骂名,一定要等武王和尹伦谋反,证据确凿才好出手。”
沈梦又是一问,让李世心中也是一惊。
“可是先皇如此一来,却害死了忠心耿耿的大将慕容寅,他至始至终还以为守护的是先皇本人?”
李世想到:
“沈一先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尹伦和武王安排刺客袭击先皇,后来又冒充先皇登基称帝,他为什么不将真相喊出来,告诉慕容寅?”
植敬堂又喝了一口烈酒,红光满面:
“慕容寅将军的死,的确十分可惜,是沈一先下手太过毒辣。”
“先皇后来也查出慕容将军和尹伦反叛并无关联,慕容将军其实是忠于自己的。”
“先皇令人厚葬了他,并将他的子嗣,破格提拔为将军。”
李世想起母亲神针仙子说过,父亲慕容德便是非常年轻就身为将军,不禁问道:
“请问植掌门,知不知道慕容寅将军的子嗣叫做什么名字?”
植敬堂仔细回忆了一下:
“慕容寅好像只有一个独子,单名一个‘德’字。先皇提拔他为将军的时候,他远在西南老家,后来便去了西南总兵手下任职。”
李世一拍大腿:
“原来慕容寅将军就是我的爷爷啊。”
植敬堂一口酒还没有咽下去,惊讶地望着李世:
“李世少侠,何处此言?”
李世向植敬堂掌门行了个礼:
“不瞒植掌门,晚辈真名慕容世杰,因为从小没有和父母一起生活,好久都没用这个名字了。”
沈梦听到李世称呼慕容寅为爷爷,心中的那成担心更甚。
“这天底下叫做慕容的也有很多人,不会偏偏那么巧吧。”
“师父曾经跟我说过,我的祖也是一位将军,这慕容家和沈家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有所关联?”
“不会的,一定不会那么巧的,我和李世哥哥绝对不会像我相像的那样。”
李世心中却完全没有沈梦的顾虑,他还在回忆母亲说起的往事。
当年神针仙子去西南天机营大牢劫狱,并没有找到慕容德的身影,据说是被京城派人,先行搭救而去。
“难怪我父亲被赦免释放,后来还成为朝廷重臣,去剿杀九幽杀手。他是慕容寅的后代,是先皇对我们慕容家有所愧疚的缘故。”
“不知道我父亲现在在哪里?他知不知道母亲在四方山隐居呢?”
植敬堂对慕容寅也十分敬佩,将掌门之位传给李世的决心,更加坚定不移。
“李世少侠,那晚老夫原本同慕容将军也是并肩作战。”
“无奈旧恩征招,老夫后来追随雷无极将军离去,这才导致了慕容寅将军寡不敌众。”
“这要算起来,老夫也有一定的责任,对你们慕容家心生愧疚。”
“李世少侠,你如果要去调查雷家惨案,老夫身倒有一件宝物可以相赠。”
“这件宝物原本也是雷家的东西,留在老夫这里,一直没有人拿走,希望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李世和沈梦已经猜到了植敬堂口中的宝物是什么,但都没有说话,只待植敬堂自己开口。
植敬堂将白色棉袄解开,里面果然有一件麻衣布块做的护肩。
“刚才官鸣的剑气击中老夫肩头,全靠这块护肩的保护,老夫才没有受伤。”
李世和沈梦,同时脱口而出:
“七彩玲珑甲。”
植敬堂眼中满是嘉许之意。
“两位少侠好眼光。”
“这的确就是江湖,人人梦寐以求的七彩玲珑甲,只不过这里只是其中一个部位而已。”
“雷无极将军晚年,让长子雷成发将七彩玲珑甲分成了五个部位,分别交给他手下的四员大将保管。”
“老夫只知道百里求贤身有先皇密令,无心保管这块宝甲,有一个部位被雷成发交给了毕辉泰。”
“不知道毕辉泰愿不愿意将他保管的部位,也拿出来协助少侠破案?”
沈梦笑着对植敬堂说:
“植掌门多虑了。毕辉泰一直在武当山吟诗作对,晚辈答了他的对联,他也将保管的宝甲交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