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气走的,如果师父责罚,我愿意一力承担。”
二师兄淡饭,听了两人叙述,知道里面另有隐情,不便多问。
粗茶受的是外伤,换了金疮药,包扎完毕,坐在床。
“雷有同五师弟呢?你们去把他叫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他。”
小道士去了不久,回来禀报:
“掌门师叔,我们在观内怎么都找不到雷有同师叔了,他下午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粗茶道长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道:
“我们全部都中了雷有同的奸计了,这个人好深的心机,把我给骗了。”
坐在粗茶道长床边的淡饭和清汤纷纷询问缘由。
粗茶道长一阵长吁短叹,这才将雷有同约他去榆树下的事告诉了两人。
淡饭道长忿忿道:
“这个雷有同,只凭了一个灵罗玉佩,就取得了师父的信任。我曾经提醒过师父,让师父小心甄别。”
“师父却说,那枚灵罗玉佩不会有假,是他在雷有同小时候交给他的贴身之物。”
“没想到这个人如此奸诈狡猾,居然挑拨我们师兄弟的感情,下次见了他,我定不轻饶。”
清汤道姑心里面也是纳闷。
“这雷有同来此地不久,为什么就会发现我和寡水师弟私下里约会的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清风观内当夜无事。
第二日清晨,粗茶大师兄还在昏睡之中,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掌门师叔,不好了,四方山的山贼,成群结队将我们清风观团团围住了。”
“他们已经在大门口叫门,淡饭师叔正在处理。听他们的首领说,要我们交出观内的雷有同【】。”
粗茶猛地惊醒,大声向小道士说道:
“你快扶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雷有同这个逆子,又闯下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