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擦边球。

“你怎么了？我爱你呀！”韩之尧痴迷的看着奺歌，柔情似水的眸子能把任何一个人吸引进去。

“那我是谁。”奺歌轻瞟了一眼这个男人，爱？他都不知道自己爱谁，这个身体里面可是有三个人格。

韩之尧宠溺一笑：“你是奺歌，我的妻子。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的。”

奺歌不由讥笑出声：“我不是你说的奺歌，你知道吗，这个身体里，有三个我，你喜欢哪一个。”

韩之尧死死的看着奺歌，奺歌也对他回之一个淡淡的笑。

“我有病。”奺歌说着，“人格分裂症，每个人格都是独立的，我们都叫奺歌，你喜欢谁呢。”

奺歌挑衅的看着韩之尧，可笑的爱情，自己认为的爱，都不知道是什么。

韩之尧是有精神病，但是不是脑子坏了，不然，怎么能在警笛响起的时候，带着奺歌来到这个密室，还带走了所有的凶器，以及把录音的手机销毁呢。

他看着奺歌，突然间不知所措，他爱谁？他爱奺歌呀？可是爱的是谁？

“我爱……我爱……”韩之尧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