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夺人所好,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洞房花烛夜,我很久没来了,可得好好亲热亲热我的小盈盈……”
“成成成,女儿家的都在准备着呢,保证公爷贵人们满意,保证叫大爷们满意啊!”
老鸨子一边嘴里答应着,却身体不挪动一下,也不指挥下人,杂役。
李钰瞅了瞅身边跟着的两个内侍和两个宫女,再看看好些个兄弟都盯着自己看,还有老鸨,也不叫人安排伺候,杂役下人们都看着自己。
李钰知道,自己再继续呆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的很了。
“唉!”
叹了口气的李钰站了起来,他真不想走的,这请廊坊算是大唐世界,他唯一的娱乐场所了。
“诸位兄长兄弟,小弟忽然想起来大安宫里还有些个事情没有处置……”
“贤弟且去,正事要紧。”
“大朗且去。”
“正经事要紧。”
“对对对,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一群兄弟们都算给面子,没人来拆台,老鸨也赶紧跟着凑合;
“公爷您慢走,奴婢恭送您的大驾。”
李钰不耐烦的呵斥;
“起开。”
“是是是,奴婢走开,奴婢这就走开,公爷您慢点的。”
李钰还没动呢,老鸨就崔的风火起,要不是因为得罪不起,老鸨早就叫下头人把李钰给乱棍打出去了。
气鼓鼓的李钰甩下袖口起来就走,老鸨终于轻松了一口气,直把李钰送到门外好几步,
“公爷您常……您慢走啊。”
看着李钰走远,老鸨习惯性的顺口想说一句常说的话,您常来啊,话说了一半赶紧改口,然后对着下人吩咐;
“哎呀娘呀,可把这开国县公爷给送走了,还好弄明白了这位爷,你们可都瞪大了狗眼看清楚点啊,以后这活财神来了拒不接待,女人们不准出来一个,想活命的就得认准看清。”
“阿娘放心,都记在脑子里了。”
“放心吧阿娘,以后碰到李家公爷到来,咱们就赶紧关门。”
老鸨故意抬高声音说话,就是想叫李钰听见的。
李钰还没有出胡同口,当然是听得清楚明白了。
走着路还对四个宫人埋怨着;
“谁叫你们跟着我来这里的?没一点眼色吗?你们总管平时没教过?”
四个宫人被训斥,都不敢反抗,一个宫女壮壮了胆子,跟在李钰身后小声回应;
“回公爷的话,大总管交代的清楚明白,要奴婢们跟着伺候,等您回大安宫歇着,奴婢们才算当好了差。”
“哼!”
李钰也知道,夜庆芝是个老人,把皇后老娘保护着长大的家将,后来跟进宫里的,资格最老,还高着一辈儿,又是忠心耿耿,对自己也看重的不行,总是四面维护自己,所以即便李钰心里有气,也就是冷哼一声,不再多说半句。
一路无话,李钰气鼓鼓的回了大安宫里倒头就睡,看谁都不顺眼,吓的侍女宫女都不敢大声喘气。
四个宫人看着李钰进了大安宫,这才回去复命。
第二日不到卯时,就被宫女叫醒;
“启禀公爷,咱们该起了。”
“公爷?”
床上伺候的丁可珍,小声说道;
“莫要叫了,公爷操着心呢。”
“启禀总管,昨天叫的晚了片刻,无烟姐姐被皇后殿下抽了背上都是血,恐怕得几个月养的,今日奴婢当值,要是迟了卯点的时刻,奴婢也得挨打,奴婢害怕呀总管。”
“知道了,公爷会心疼下人的,别叫了。”
“是总管,那奴婢等一会再叫吧。”
这是两个人提前就商量好的台词,就是叫李钰听的。
李钰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行了行了,穿吧。总不能再叫人挨鞭子,我现在成什么了?真成那老鸨说的瘟神了都。”
一听说李钰要起来,丁大总管也顾不得自己春光外泄了,赶紧坐起来吩咐;
“快快快,伺候更衣,伺候热水,净桶拿来,再去皇城外传话,叫族人们准备好一切,可别在耽误了。”
“是娘子。”
“是总管。”
“是娘子,奴婢立刻去城外传话。”
一边陪着笑,丁大总管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帮着伺候李钰穿衣,还在嘴里应付;
“郎君不必多想,她一个贱货敢说郎君的不是,奴婢今日就能把她的嘴撕烂,给郎君出气。”
“别,可别那样行事,那我以后怎么做人?人家也没有多说,就是害怕我过去,怕死又不是罪,不能欺负人。”
“是,奴婢听郎君的安排,先给她个下贱的记上,先不搭理她,再敢来胡说八道郎君什么,奴婢绝不放过她。”
“嗯。”
收拾好穿戴,李钰简单洗把脸,匆匆离开大安宫,皇城门口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