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经营过来几百年了,要是在这一代,二房三房两个族长弄个死对头……
殿下,您琢磨琢磨,奴婢说的都是实情呐,真要是两房的族长死不两立,公爷……往后可怎么活?”
“那也是他自己作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就得他自己受着。”
长孙氏也不是傻子,也想通了来去,但是面上又放不下,只能嘴里继续发狠了。
“是是是,殿下您说的对,就得公爷自己受着,不过嘛,奴婢想着,暂时还是别惊动四方了,等过去这阵子,您再把公爷找来,好好的教训一通。”
“那就这样不管他了?以后还不翻天了去?再说了,万一那三房的主母要闹腾起来呢?可该如何处置?”
“殿下您放心,奴婢敢说一句话,那三房的大妇绝对不会声张出去的,毕竟他儿子以后要当族长的,她就是再傻也不能乱来不是。”
“哼!真是气死本宫了。”
一看皇后的气消下去不少,夜庆芝赶紧端起来茶碗;
“来来来,殿下您再吃点儿茶,这菊花啊,可新鲜着呢……”
长孙氏接过茶碗,白了夜庆芝一眼;
“就你会哄人!”
“殿下您尝尝味儿,刚才您只顾生气来着,都没有正经的吃里。”
不说皇后寝宫这里大发雷霆,只说李钰第一天报道,穿上提前做好几个月的将军服,骑着高头大马,三百多个护卫跟随在身后,浩浩荡荡的到了秦琼的兵营门口。
“站住!干什么的?”
李钰没有下马旁边牵着缰绳的阿贵立马不乐意了;
“大胆包天,你知道我家郎君是谁吗?竟然大呼小叫的?”
看守辕门的兵士并没有被眼前的阵势吓到,反而更加厉害了;
“我管得你是哪个?这里是朝廷的兵营,秦琼大将军管着的,快些说明来意,然后离开辕门,若是再敢大声喧哗,本将立马把你抓起来,拿进去给将军们问罪。”
阿贵自从跟了李钰之后,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外人就没有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的,一时间把阿贵气的浑身发抖!说话都不成样了。
“你……你……真是反了你,我家郎君乃是……”
“好了。”
“是郎君,你给我等着,你敢如此冒犯我家郎君,你给我等着……”
“退下。”
“唯!”
正在放狠话的曾阿贵立马点头答应,退下三步。
李钰知道军营里的规矩,不是撒野的地方,更不是摆谱的处,因此也没多难受,呵斥退了下人,自己往对面走去。
看守辕门的一共六人,还是那个领头的兵士,似乎是个伍长。
“站住!”
李钰压着心里的不痛快;
“又怎么了这是?”
“你是何人?竟然敢闯我们兵营重地?速速说来身份查验。”
“我他娘的是李钰,李钰的李,李钰的钰,朝廷封的六品下,振威校尉,这回能进去了吧?”
“不能!”
“你不要逼我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你……行了行了,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放我进去?
我他娘的进去晚了要吃军法的,叔父铁定不会放过我,肯定要拿我做出头的椽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给他钱呀!”
梁大胆总算清醒过来了,赶紧一连串的答应着;
“哦好好好。”
“是是是,哎呀你看郎君,我把这重要的给忘记了,难怪这兄弟,哎呀不说了赶紧的拿钱。”
“你少给我来这套!我就是穷死,都不会放任何不想干的人进去。”
“我天,你到底要怎样?”
李钰也是无语了,一个手抚摸着额头。
“腰牌,手令!兵部的文书。”
“别说我不提醒你啊,少了一样你都进不去。”
“啪!”
李钰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子上,扭头就喊;
“快点的,我的腰牌,还有叔父写下的手令。”
刚拿了银钱出来的梁大胆和曾阿贵正在跑过来的时候,赶紧答应着又跑了回去。
“是是是。”
“听见了郎君,这就找,这就找。”
“快点的,一会儿他娘的就要过时辰了,还有兵部的行文!”
“是是是。”
两个人快速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赶紧再次跑过来;
“兄弟,这是我家郎君的,您给看看,赶紧叫进去吧。”
曾阿贵没有了脾气,陪着笑脸。他昨夜就听说了大营里的规矩,卯时三刻点兵,天都亮了,可不敢再耽误。
“你刚才不是很牛气吗?怎么这会儿不牛了?”
“嗨!将军您别和我个下人奴仆打别扭呀,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就行,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呀!
真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