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是个热心肠,又心软的不行,没有吭声,算是答应不追究。
可林容娘的母亲当仁不让,声称坏了自己闺女的名头,必须当场处死,可看在许多人的脸面上,不去李氏户籍。
这可把求情的丫鬟的母亲,着急的一头大汗,当场给林蓉娘母女俩行了大最大的礼,下跪磕头求饶。
林容娘想到了郎君平时教授的,要宽待下人,又有两个老一辈的大管事来出面求情,种种种种原因,这才苦笑着离开,临走时扔下一句话。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这才放过这粗心丫鬟一条生路。”
跪在地上求情的中年女人,也知道这个污点对于林大管事来说,实在是难受至极,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就把宝贝闺女抽的顺口流血,跌倒在地,这才平息了林容娘母亲的火气。
这些家族里的种种小事,构成了这个时代背景的缩影,所有大一点的家族都是这样的。
这是唐朝封建时空的铁血规矩,比后世的律法更加严格十倍还不止,人分三六九等,各有自己的位置,半点都不敢马虎,像后世未来世界里,那种嚣张跋扈的蠢材,在这里除了被打死,基本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所以尽管脱光了衣服伺候这小侯爷的事情很是羞人,丁大总管也知道,这种机会和权利,按照李氏二房家族的规矩,也不是随便谁都有的,
族长的榻,更不是随便谁都能上去的,可别忘记了,族长的三个剑侍,不论刮风下雨,黑夜白天,总有一个当值在族长的身边,睡在族长宽大的榻上。
谁敢放肆,人家三剑侍怀里的家伙什儿,可不是切菜用的。
可是对于教书先生一般正直,正经的丁大美人来说,名分都没有定下来,就不要脸到极点的脱个精光,爬男人的榻,她实在是难为情到极点……
以前自己的副手,卫娘子的事情,不要脸至极趁着自己离开长安城,就去趴了公爷的榻,
丁大管事的心里很是看不上卫家娘子勾引公爷的行为,觉得她也太厚颜无耻了些。
可是今天……
轮到自己身上了……
看着可怜兮兮还在挣扎纠结,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红的丁大管事,昔春再次摇了摇头,家主早就醒了,昨天也承诺了自己两人的未来,就等着这个一脸正经的女人送上榻,可是她却拿捏着架子,迟迟不肯就范。
“大总管,请恕奴婢直言不讳了。”
还在挣扎的丁可珍不知道想到了哪里,脸色红的能滴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