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大管事!别再给咱们这一门丢人了。”
这一幕看的城门处其他姓的好多族人都捂住了嘴巴,马大管事身边的几个兄弟不好意思的改口;
“是大管事。”
李钰面前的少年总算想好了说辞;
“回家主的话,当年阿耶治下不严,又马虎大意,没有查清楚附近的危机,导致阿郎重伤,最后离开人世,阿耶有罪,自古以来,男人有罪,家人跟随,所以我们家人被判斩刑,也是罪有应得,今天得到家主法外施恩,都是郎君的善心恩情,没有无罪的说法。”
“嗯,说的很好,你过来!”
李钰前头跪着的二十多岁的女孩,颤抖着身子跪了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刚才的那些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你两个兄长死的冤枉?”
被如此大的铁帽子扣下来,地的年轻女孩儿浑身颤抖个不停,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了;
“没……有……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就是想……说……求家主……恢复两个死去兄长的户籍,可是……奴婢是个不会说……话……的……”
“抬起头来。”
“是。”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吃人,即便你说了两个兄长冤枉,我也不会怪罪你什么,但是你给我说实话,说心里话,看着我说!”
“启禀郎君,奴婢真的没想过他们无罪,奴婢就是觉得他们命不好,都没有差事也被斩杀了去……
奴婢不敢有造反的意思,奴婢也不会有那种意思,郎君您就是杀了奴婢,奴婢也不会造反的……呜呜呜……请郎君明鉴……奴婢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呜呜呜……真没有造反的意思啊郎君……”
“那就好。”
李钰点了点头扭头看着三步外的户籍大管事;
“他们死去的都有罪,这是林大家长定的罪,也是族里十九个大家长一块儿定下的罪!
代家主重伤致死,他们死罪难逃,罪从没有办好差事的人身来的,今日有任何人想要为死去的人叫冤枉的可以站出来,我李氏二房也不伤害哪个性命,只除去他的户籍,再与他银钱百贯,从此离开我二房,有没有人?”
不论李钰看到哪里,哪里的男女老少就都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人说自己想要造反。
李钰再看向叫花子人群,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反应!
“昔春!”
“人在!”
“叫户籍大管事把死去的那些人都回到族里的户籍,我赦免他们。”
“是郎君。”
地跪着的女孩子哭的泪流满面,不停的磕头;
“谢郎君,谢郎君大恩。”
“这回都满意了吧,都起来吧。”
“是。谢郎君大恩。”
“谢郎君谢郎君。”
把死去的孩子们也追回族里,三十一家的所有人都磕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