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妇人还在咬牙切齿;
“打!狠狠地打!”
美貌妇人旁边两个年轻一些的女人各自拉着七八岁的孩童,旁边还站着两个十几岁的少年有些不忍的看着热闹的场面,两个美妇人凑近了两步小声对着威严美貌的女人建议;
“姐姐,大郎君的性子从小被阿郎惯坏了的,要不是放纵下去,咱们这些可怜人恐怕活不下去的,请姐姐明查。”
“是啊姐姐,这都闹腾四回了,要不是林管事一直压着……后果不堪设想,王家主薄那边……个月就是这样的,受两个不孝子闹事的牵连,血脉七个,加主母阿姨,七十八个性命魂归地府,连个丫头下人都没留一个,姐姐您可别再心软了,要不然奴婢们都不知道还能吃几天粟米粥的,求你了姐姐呀……”
新来的两个美妇人说着说着就给一脸威严美貌无比的中年女人跪下当场,然后身边一大堆男女老少都跪了下去,威严美貌的中年妇人一直咬着牙不吭声,忽然抬头看了看站着的两个十几岁的少年,狠狠地点了点头;
“陈六!”
那边正在指挥揍人的陈六立刻答应;
“夫……娘子请吩咐。”
“就地打死,找个地方埋了。”
“唯!”
听到这句话几乎所有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连陈六也是如此,陈六大喝一声;
“让开!”
“是。”
“唯!”
陈六跪了下去,抱着已经昏死的官二代青年,仔细的擦干净青年脸的血迹,又叫人扶着身子,亲手给梳了头发,衣服也弄的平平整整,嘴里苦笑着念叨;
“郎君,您莫怪小人心狠,您是小人抱大的,小人也心疼,可是咱们一家一百多口性命,不能让您这样糟蹋,要怪就怪天命弄人吧,小人亲自送您路,以后年年给您烧纸……”
陈六念叨完毕泪流满面;
“扶着郎君。”
“是。”
几个人扶着昏迷的青年官二代,陈六一手抓住青年的下巴,一手按住了头顶嘎嘣一声响,把青年的头扭个脸朝背后,或许是剧烈的疼痛或许是死时的不甘心,青年的眼睛忽然睁开,陈六叹了口气又给抚平下去;
“找个地方埋了,做个记号。”
“是。”
七八个人答应一声之后抬着青年官二代的尸体起来就走,脸却都是开心到不行的样子。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连青年的阿娘那个威严美貌的妇人也狠狠地叹了口气,拿着丝巾擦拭额头的汗珠!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场面;
“算你识相!死他一个,救回你们一百六十八人!”
美貌威严的中年妇人听到这话浑身一震,连忙扭身查看,林管事的身后站着的可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美貌妇人想笑来着,可是刚下令打死亲生子,怎么也笑不出来,勉强摆出脸色弯腰行礼;
“奴婢拜见家主。”
一大群人都跟着后头行礼;
“拜见家主。”
李钰动都没动只在嘴一句;
“都免礼。”
“谢家主。”
“吩咐下去,以后这些新来的奴仆,每顿饭两个菜,不准糊弄,和族人们吃饭一样,要尽心做出来。”
“喏!”
李钰身边的探春乖巧的答应一声,吩咐身边人下去传话。
场面许多罪臣的家眷一块弯下了腰;
“谢家主照顾。”
“都免礼。”
“谢家主。”
李钰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威严美貌的妇人赶紧前搀扶李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路,进了一座行军帐篷,
梁大胆轻车熟路的指挥手下兄弟把帐篷团团围住,又带了七个最厉害的跟进了帐篷。
如今的梁大胆心里总算彻底踏实了下来,家主贴身护卫队二管事的职位已经没人再说要重新审察了,一路梁大胆的种种行为早就传回了李氏二房,族里的别样声音慢慢消失,阿耶的书信里写满了高兴……
李钰看着干净利落的帐篷,闻着女儿家的香味儿,满意的坐在首榻,轻轻一拉府衙曾经的首官夫人,美貌无比又一脸威严的妇人哪能不知意思?顺手就坐在李钰右手边,依偎在李钰的旁边要多闷骚就有多闷骚!
李钰对着昔春点了点头,然后就一手伸进了妇人的怀里……
昔春轻声吩咐着;
“叫厨房过来些人马,今夜郎君在柳娘子这里用食。”
“喏。”
李钰把怀里的妇人抓的娇喘吁吁,妇人害羞的闭着眼睛,她还从来没有当着几十号人的面被人轻薄过呢!
“好郎君,要不您先歇歇……夜里奴婢一定会好生伺候您的……”
李钰笑着收回了魔爪;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