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是骗子?怎么这里也有骗子?这个姓谢的女人厉害,居然骗婚四十九家,那些男人怎么就如此老实,任由他欺骗呢?”
案几旁边的梁大胆指着另一张纸给家主解释;
“郎君这两张也是这个女人的事情,骗婚只是其中一件,她有同伙十四人协助她的。”
“哦?还有同伙?”
“是啊郎君,他们什么钱都骗,有些老头老婆子的养老帖己钱都骗,小到十几个大钱,大到把有些家里骗空,无所不骗,靠着行骗这十几家的日子都过得滋润无比呢,家里都是很宽敞的房子,有钱的很。”
李钰点着头看着下头直哆嗦的一群男女;
“很好,我最痛恨骗子了,把他们十几人都拉出去,千刀万剐!一刀一刀割去身的肉,再记下来,这十几家诛杀三族,绝对不能叫他们的骗子血脉流散开,这个河南道这辈子我都要密切注意,今后只要遇到骗子,就诛杀三族,得教会他们河南人讲信用。”
“是郎君,拉出去,按照郎君说的,一刀一刀处死。”
“唯!”
李钰指着桌一大堆纸吩咐;
“不用审了,把骗人的这种全部挑出来诛杀三族,全部一样处置,大胆你抓的人,你来找。”
“是郎君。”
李钰吃着茶靠在太师椅里夸奖梁大胆;
“大胆你这回的差事办的够漂亮,族里应该不会再审察你了。”
梁大胆一天一夜饭都没吃,奔波劳累,终于换来了结果,笑的眼睛都快挤到一块儿了;
“谢郎君美言,臣应该的。”
“应该是应该的,可是能力有高低,智慧也有区别,一天一夜,把一个县几十里方圆的村子过一遍,不论是本事还是手段谋略,你都足够坐稳这个二管事的座椅了。”
“谢郎君夸奖,嘻嘻,谢郎君抬爱,臣一定不负众望。”
“嗯,以后继续努力吧。”
“是郎君。”
李钰的审案速度出奇的快,就是在要死的人面前痛打落水狗,然后每个人画押以后直接拉出去砍头,到了中午的时候外头大街已经摆放了几百个人头,街面全部是忙着打扫血迹的吃瓜群众,因为每次有人被拉出来,都是先念清楚罪人的罪行再砍头,所有人都跟着拍手叫好,争抢着抬尸体,生怕一会儿没有地方使用!
吃过饭的李钰一刻也不停歇,快刀斩乱麻,基本就是走个过场,抓来的九百多人全部魂归地府,整个涅阳县基本晴空万里,入夜了李钰站在衙门口看着不愿散去吃瓜群众;
“乡亲们,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恶人出现了,这些密密麻麻的人头,本公依然会叫人挂在四门头,想着即便再有些想要犯错的,看看这些人头就应该安生下来了。”
“大老爷要是住在我们这里就好了。”
“是啊是啊,站在家家都饿不死人了,都忙着种地过日子呢,要是没有恶人捣乱的话,这日子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生活了。”
“可不是嘛,恐怕大老爷走不了几年又会冒出来一大堆恶人的。”
李钰伸手制止了才醒的哄闹;
“短时间内不会了,时间长了谁也不敢保证,人性里的另一面永远杀不干净的,本公回去一定会奏明皇帝陛下,人间的苦难并不像官员们禀报的那样歌舞升平,朝廷会想办法的。
指望杀是杀不完的,只有把天下的官员都给整治好了,才是百姓生活的根本。
都放心吧,我相信朝廷以后会把地方官员看好的,只要他们不存私心,你们就不会受恶人连累,好啦,本公进去歇息了,明天歇息一天处置了最后那一座寺庙,就去往洛阳,这里的尸体麻烦乡亲们都丢去城外乱葬岗掩埋了。”
“大老爷放心,我等乐意效劳。”
“老爷放心您给俺们这里的恶人都杀光了,以后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小人们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李钰微笑着挥挥手进了衙门里歇息,第二天起来,两千多军分成几十个抓捕队伍,有许多百姓带路,把需要抓回来砍头的人家一个不剩的执行到位,土地全部没收,家产送给当地村民里最可怜的庄户居住。
几十个抓捕分队只用了两天,定点清除计划彻底结束,涅阳县四门又多了两千七百多颗人头,李钰叫当地的木匠做了许多笼子,在四个城门处摆放的整整齐齐,显得壮观至极!
带着几千大军来到捏阳县东北几十里的当地名声最臭的寺庙门口。
几千大军,分出去一千人把寺庙团团围住。
林家的二长老下了马站在李钰的身边毫不在意的分析情况;
“郎君,下人禀报说,这些家伙游说附近的信徒,来了一千多汉子,要保护圣地,这个寺庙里本来有两百七十四个光头,哄骗当地百姓把田地捐给寺庙然后还是百姓自己种,但是每次收货都只拿养家糊口的粮食,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