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他娘耶!”
“这他娘还是人不?”
校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好几个呕吐声打断,也不生气,只笑眯眯的看着正在干呕的手下兄弟。
“那另外一个重伤的呢?怎么伤的?将军快说说兄弟也解解馋!”
“怎么伤的?当然是被梁大胆打的呀,只一拳打到了那痞子的心口,就吐血倒地,重伤不起,后来听说是当天下午就咽气归西了。”
“梁家兄长就这么厉害?”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才两天前的新鲜事情,不信你们去城南打听打听,看看本将到底说谎没有?”
“将军当然不会说谎了,只是兄弟好奇,将军方才说论单打独斗那梁大胆厉害非凡,这话里的意思是”
“兄长,您说说梁大胆的行军布阵之法吧。”
“怎么说呢,本来我觉得即便他梁家兄弟个人武力恐怖吓人,但是在排兵布阵上头肯定不会是本将的对手,毕竟本将也厮杀战阵九年了。
只是没想到这梁大胆行军布阵之法也不属于旁人,我看他安排调度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绝不是三五月之功累,铁定是从小就在家里学过上等兵法的。
唉,本将就是吃了这个大亏!家里就是个寻常百姓,没有什么传承,又不认识字儿,只能一步一步厮杀,一点点的积累经验,若是本将有梁大胆的那些好处,至少现在也是个都尉中郎将了。真他娘的提起来就觉得老天爷偏心,我一个朝廷里封赐的校尉,居然比不过一个家族里的奴仆小管事?唉”
一群军侯听见自家校尉唉声叹气的黑着脸,都赶紧来劝解
“校尉莫要烦恼,尉迟大将军不是说过要提拔您做个都尉的吗?”
“就是就是,兄长都被尉迟大将军点名了,还来唉声叹气个求?”
听见这些安慰话守城的校尉赵修毅一边苦笑一边摇头
“大将军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在大理寺押着,如何出来安排小将的以后?即便有李家小侯爷背后给小将使劲儿,也得等到尉迟大将军安然无恙归来官复原职吧?”
“嗨!我说兄长,你平日里也是非比常人的,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却糊涂成这样?您那都尉将军的差跑都跑不掉的,兄弟们可都等着吃你的喜酒里!”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