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禀陛下,县丞回家守孝,月前的事,已经报备了朝廷。”
“那熟悉长安县的还有谁?”
“回陛下,还有主薄刘琪与县丞同一品级。”
“其人功绩如何?品行如何?”
“回陛下,长安主薄刘琪,寒门出身,在我吏部考公司记录,做事踏实殷勤,从无错处,品行端正,具与县令萧统一般,且也是清正廉明,只是,却无大才。”
“退下吧。”
“遵旨。”
“萧统。”
“臣在。”
“昨日,有人参奏你,疏于政务,多有失察。
也有人参你,治下混乱不堪,朕本不相信,
可这些卷上写的,却向朕说的清清楚楚,一桩桩,一件件,尽都是百姓的血泪,
你作为一方县令,可知罪?”
萧统心里长叹一声,来了,终究是保不住这一身官服了,也罢无官一身轻,以后也不用受气了。
“臣知罪。”
“哼,罪就好。”
“传旨,罢免长安县令萧统,由主薄刘琪暂代,且留在长安,待魏大夫查过了详细,再说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