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
“那是!咱们尉迟家可是皇帝很重要的战力,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皇帝陛下肯定要紧张了,大兄的战力四海皆知,若是不提智谋的话,几乎可与那绝世杀将秦琼比猛了!我就知道皇帝陛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一群尉迟族人都是高兴的不行,唯独大将军夫人严肃的看着儿子
“别光捡着好听话来安慰老身,我就不信那裴老仆射能轻易放过咱们?戴正卿还说了什么你不要隐瞒,仔细的说来大家一起参谋参谋长短厉害!”
一说到这个尉迟宝林就耷拉着肩膀,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阿娘果然料事如神,人家也说了,皇帝陛下和房杜两位大能都是皱眉不展,现在就是一个计谋,拖!”
本来还在高高兴兴的尉迟家族人听说皇帝陛下和秦王府最聪明的两个大能都无计可施,众人走跟着沮丧起来!
尉迟夫人紧紧的皱着眉头
“拖?能拖多久?明日上朝那裴老仆射若是按照大唐律法奏请皇帝陛下安排三司审查,该当如何?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案子,证人就是满朝文武,罪名就是咆哮朝堂,预要谋杀朝廷的五品文官,这要追究起来,能拖几天?你阿耶焉能留下性命?”
尉迟宝林被老阿娘逼问的也是一头大汗
“这阿娘这会儿谁也没有办法下手的,就是因为案子太简单了,所以那些大能们都不好想出来解救的办法!
不过已经得到准确消息了,皇帝陛下今夜就会得上风寒,恐怕明日是上不了朝堂了,即便三省六部统一左右,想要给一卫的实权大将军定罪,没有皇帝陛下的手令召书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所以说阿耶暂时还是很安全的,阿娘您先别着急,只要拖下去,总会想到解救办法的。”
尉迟夫人着急的拿手指点在儿子的额头上
“你糊涂!”
“怎么了阿娘?拖下去不好吗?”
“你说好不好?躲得过明天能躲过下个月?能躲过明年?你们就不想想那裴老仆射的本事?那是轻易好惹的?”
经过尉迟夫人指点,在场的尉迟族人这才想起来裴寂的厉害之处
“唉可不是嘛,人家在太上皇当权的时候就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如今还是个掌控大权的重权的,大兄弄死了他手下的兵,人家岂能善罢甘休?”
“是啊!人家和太上皇那是一辈子的老兄弟,太上皇最倚重的大臣,连皇帝陛下都得尊敬人家一声老叔父,代表着太上皇一派的力量,怎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斩杀皇帝臂膀的绝好机会?”
“唉”
“那怎么办?咱们也没别的办法了呀阿娘,陛下和房杜两位能人都被逼迫的用拖字决,咱们还能如何折腾?”
“是啊”
“你糊涂,我教你今天出去顺便打听你那好兄弟蓝田县侯呢?他今日干什么去了?
最近阿娘可知道他的来去底子,他自从来到了长安城里,在宫里没住几天又回去了大将军府。
我还听你阿耶前两日回来说,皇帝陛下埋怨说他屁股还没有把宫里的宅子暖热,就着急着回去了秦大将军府里生活,皇帝陛下还骂骂咧咧的说他蓝田县侯不当人子,应该在宫里多住些日子多孝敬孝敬皇后殿下,看吧!我可知道他还没有离开长安城的。”
“哦,您说这个啊,儿打听是打听了的,可是那李大还没有出仕为官,又不参与朝廷里的政事,阿娘您打听他李大能有个什么作用?
他顶多就是去胡搅蛮缠一通,便是他和律师交厚,也劝不住律师的阿耶放手的,这种大事儿上头,裴老仆射铁定不会估计他儿子的脸面。”
尉迟夫人被一根筋的儿子气的七窍生烟,手指接二连三把尉迟宝林的头点的前仰后合
“老身自认聪明绝顶,怎么生了你个糊涂虫出来?”
“怎么了阿娘?儿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阿娘教你多少次了,这辈子一定要和李大郎交厚一生一世,才能保证咱们尉迟家族的继续兴盛,你都当做了耳旁风吗?”
“儿记着呢阿娘,且和李大又脾气相投,一直交厚着呐!”
“蠢材!你只看表面,就没看看那蓝田县侯的能耐?人家还没有成男就已经是尊贵的县侯了,将来来了得?”
一群尉迟族人都迷茫的看着娘俩,尉迟宝林也挠了挠头
“阿娘?他李大总是说要当个舒舒服服的王爷,总不会是真的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是皇后殿下的心头肉一个,又是皇帝陛下的活财神,别看皇帝陛下总是恨不得把他踢出长安的样子,我觉得李大以后弄个异性王爷的事情绝对有可能的,你们不想想他的本事?那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儿?哪个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人家脑袋瓜子灵着纳!随便动动都是上策一堆,老身不想和你多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