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许多人都知道来去,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既然我夫君能查清楚前后,想必他人也能弄个明白!
我儿的身份确实可保你们无恙,你们躲在他的树下也确实不错,可是此路非是那长久之计,隐患还是有的,一旦被有心人利用起来,麻烦不小!
你们若是智慧那就找个寻常的百姓家里结亲,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也可安稳一世,倘若有心乱来一步,不是本夫人危言耸听,顷刻之间就能有灭顶之灾到头,人之生命不论男女皆父精母血所赐,你们且行且珍惜吧!”
三个妹子听了这话都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话才能合适,只得看着自家大姐,董娘子挥了挥手,正堂和院子里的下人不论男女全部退了出去。
“启禀夫人,小女子知道夫人您想的什么,也知道许多人都清楚我们姐妹的来路,不敢请夫人听小女子解释几句,可否?”
秦夫人正要转身离去的,听到这话顿住了身形,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但说无妨!”
“谢夫人。”
“启禀夫人,我们姐妹四人在父辈去世之后就带着族人退出了乱世纷争,躲在民间不问世事。
如今前朝已经成为过去,新朝安定稳固,我等也知道大势,亦知道天命所归,更是不敢乱来一步,只一心琴棋书画修身养性,从来不招惹任何是非,更不与他人往来结交,教训族人也是以我大唐律法为上,行善积德次之。
小女子敢言,终此一生我姐妹四人都不会乱来一步,乱想都不会的,族人们如今也是醉心耕种,养家糊口,再无其他想法,敬请夫人明查之。”
秦夫人虽然皱着眉头,但是明显放松了许多
“这些我也知晓,我家大将军也肯定过你说的这些,知道你没有乱说,不过我大兄只此一子,那孽障的身份金贵无比,又指望他开枝散叶,我不想他出任何问题,更不想他招惹任何麻烦,尽管你们不想惹是生非,可是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岂能是人力抗衡的?”
“是,夫人您教训的很对,可是小女子也想辩解一二,夫人您想,大将军能把我们姐妹的事情查的清楚明白,皇帝陛下呢?能不知道侯爷身边都是些什么人物围绕左右?
倘若是我等姐妹有胡思乱想的趋势,别说我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了,便是后头那些族人,恐怕也人头落地许久了,岂能留着我等性命长活在这世上?
那么如此推断下去,既然皇帝陛下知道一切,又没有为难侯爷,更没有来打杀我们姐妹四人,小女子估摸着不会给侯爷带去麻烦的,还有一事小女子也想多嘴两句,请夫人准许。”
“准!”
“是,谢夫人。”
“启禀夫人,我等姐妹的族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个个废物,侯爷他总能用得上的,比如出把子力气,养鸡养牛,作坊里干些活计,夫人您说呢?”
董娘子说话的时候偷偷伸出了四个指头,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右手又收进了袖口里头。
都是聪明人没必要说的太透,秦夫人如何不懂?
单纯性的干力气活谁来稀罕,不过这个数目的族人,且还是军侯兵卒之家,随便弄出五七千人马那是容易至极的事情,得此助力那孽障进退之间也能多些筹码的
秦夫人听了这些眼神也跟着柔和了许多,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临走前丢下了一句
“陛下乃是真龙天子,得天地庇佑江山稳固,不论你们过去怎样,现在都是陛下的子民,应当遵守大唐的律法,处处效忠君王,一心朝廷才是正途!不必送了。”
“是,恭送夫人。”
看着秦夫人带着手下离开院子,三个妹子都来看着董娘子
“大姐,这可如何是好?”
“大姐,看样子郎君的长辈不太欢迎咱们呐!”
“大姐!如今咱们姐妹四人个个都陪着侯爷过了夜的,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可也羞人的不行,若是真得再去许配人家,小妹还不如跳河算了,烈女不侍二夫,我实在伺候不了其他男人了”
董娘子一脸轻松的笑着
“没你们想的那样作难,世事难料,人更无常,不论何时人马齐整一些总是没有坏处的,郎君他也不是凡人,聪慧之极的,千万别小看了这陇西的二房,陇西李氏上三房生死共存了近千年,加上皇家,一共八房就属这二房最是厉害,郎君的二房老祖宗才是传承了陇西老祖宗真正的家业,不论兵法武功,还是族人,财富,都不是世人能够轻易能衡量出虚实的,郎君若是没有底气敢靠近咱们姐妹?
夫君二房的手段不比皇家差了一点,早就知道一切的,天下之大也只有郎君一人能保护咱们姐妹衣食无忧,
只有郎君一脉的二房才能保护咱们那些族人安稳生活,再说郎君的品性有目共睹,善在其次,智慧为最,谋略更是惊人,手段层出不穷!
咱们只管一心一意伺候自家的夫君,其他的事情自然有夫君处置,不要刷任何花枪,夫君那里只能